归途

周记133

晴朗与喧闹的日子沿着岁月的静默蔓延开来,在蔚蓝天空下,看飞机画下的白色细线随风渐远,恍如昨日。依旧是忙碌的人群,改变的只是秋日的微寒慢慢更迭到秋高气爽日光绚烂的光景,然后匆匆结束,我收拾好行李,准备迎接阴云密布下的离开。


之前的日子里,与朋友告别,饮酒寒暄,戏说流年,然后将很多无法带走的东西赠予依然在城市繁华挣扎的他们,最后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看着时光飞逝,推着我离开高楼林立,催促着我前往道路崎岖,辗转旅途。

每每倚靠车窗,看着车窗外的细雨淋漓,雾气霭霭,亦或者雨水所致的模糊,一个人内心的自言自语总是如同翻滚海面的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想起《命运石之门》的时间线,现在的选择决定未来时间线的走向;想起《底特律:成为人类》,人类和有情感的机器区别在哪里;想起听过的某节课上,老师表达快慢的公式,既可以路程除以时间,也可以时间除以路程……芸芸众生,林林种种,纷繁复杂的耗尽了自己旅途的颠簸。


尚且记得周六晚上的急雨,偏偏下在我将无法带走的棉被赠与同学的夜色喧嚣里,只好紧闭门窗,蜷缩着保持温暖,嘴里嘟囔着只要忍过这一天就好,好像以前我也这样做过,忍耐,简单的食粮撑过一天,抵挡着所有诱惑自己花钱的小吃,也不知道这样逼自己是为了什么,成长吗?转眼却以二十多年的时光,大概养成习惯了吧。

穿梭山野的高速路走到尽头,终于返回家中,也不知道该不该自己到底是疲倦还是轻松,该如何说那些熟悉却又陌生的风景,又该如何说未知的未来,好像寸步难移,又好像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只是浪花依旧翻滚着,无论落日昏黄,无论晨光微凉……


所以,再见。

所以,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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