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普信男”这个词单纯的只是形容一个男人平凡且自信(它本应该如此),不掺杂任何其他定义,那我只满足了平凡这一条概念,甚至连自信都提不上。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曾经的我也是一个对自己的实力抱有一定信心的人,每个年轻人所具备的壮志豪情我都能一一展现,而正如那些失去心灵寄托的案例一般,我变得胆怯也是生活中各种化学作用的集合体。
我对那些不安的过往依旧历历在目,若要讲述下去那似乎又过于冗长枯燥,况且我并没有准备好去面对那些可悲的真相,那些经历让我在成长中变得强壮却也让我尽显愁容。可以的话我真想将它们忘却,若真能那样,那个自信从容的我或许能达到我渴望的顶点……
我虽然像个老成者一样以海阔天地的口气许诺道我的所作所为是不逐名利的,可真实的内心是初出茅庐的文人对功绩的渴望。我思忖这功绩有何用,一番傲骨想要避而远之却无法摆脱,日日夜夜的辗转反侧终于得出的答案,原来是修补我那心中的缺口——自信。古往今来,往往有两个手术能把这失去的缺口重新填上,一个被称为“爱”,一个就是建立功绩。我理解父母之爱,亲友之爱,大爱小爱,对自然万物的爱,唯独男女之爱未曾经历就暂且不论,而这“爱”,也并非我所需要的急救包。我谈论功绩,这塞壬海妖,美貌与恐惧并存,使我既爱又恨,有的人渴求被其安抚心灵的孤寂,从而送了性命,我也会被其悦耳歌喉所吸引,却迟迟没有踏入那危险的领域,对那温柔乡的莞儿一笑,我照样去做所谓的功绩之事,简简单单,只为找回自信。
虽然那完整无缺的自我还依旧遥不可及,我却发现了一片宁静之地,那就是我思考的源泉,思考这一路走来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