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摁掉闹钟回去睡的早起!
昨晚因为书院的工作忙到半夜,闹铃响的时候,我闭着眼就把它给关掉了。
一个精神饱满的状态,一个精力充沛的身体,才好有力气处理生活的琐碎和工作的繁琐。
收拾妥当,坐到书桌前写日更,恰好就瞥见了《夏目友人帐》里的一句话:长大应该是变得温柔,对全世界都温柔。
这句话突然就让我想到小时候,我总觉得我妈那种温柔似水的性格,应该有个温柔似水的女儿,而且还要很漂亮。
所以,当周围人用拙劣的演技告诉我我是被父母捡来的时候,我对这个事情没有那么大反应,我觉得他们没有骗我。
甚至会在跟父母赌气的时候,顶着深秋夜晚的一轮明月,就要出门去寻自己的亲生父母。
那个时候我觉得,我这样一个疯癫的女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我妈的女儿?
稍微长大懂事的时候,我好像恍惚意识到一件事情,就是我把所有的脾气和任性都留给了爹妈。
犹记得,不少亲朋好友聚会的时候,总会说我恬静懂事,给爹妈省了不少心。
我妈总会像无数父母那般,带着对孩子的些许嫌弃谦虚地回应:看起来是这样的,不过你可以惹个试试?
我大抵打小就是个钝感力十足的人,不得不说,我现在觉得这个能力相当无敌。
至少我因此减少了不少烦恼,我似乎从来不在意别人的评论,那个时候所谓的文静,不过是扎在大人堆里,找不到共同话题的沉默。
现在想想,孩子真的是一个可爱又可怕的物种。
那个在角落沉默的我,或许因为躲在角落里的观察和感知,也曾感慨过大人世界里的复杂。
后来,我长大了,一如既往地是别人口中安静的存在。
一群人狂欢的时候我安静,一群人安静的时候我狂欢。
这个时候的安静,更像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
在我们还不够熟络的时候,我不能过于展现我的热情,而等我们足够熟悉的时候,我已经不需要叽叽喳喳去证明我们的关系铁了。
回顾过往,我总结了一下,大体上我还算是个温柔的人。
至少这人生三分之一的光景,我未曾有过为难别人的时刻,也没有拿周身的刺去扎过任何人。
我总觉得,而且是愈发觉得,生而为人,各有各的苦楚,各有各的艰难。
如果可以,尽量多给别人一丝微笑,而非指责和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