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婆婆曾经经历过的一个真实的故事:
几十年前,婆婆为了工作,与公公一道背井离乡到了几十里外南边的村子里教书,而每到逢年过节或老家有重大事情时,必须回老家时,就得走着翻过两座大山,走几十里的路才能回来。
那会儿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要是带孩子们回家通常是雇上一头毛驴,在驴身上支上两筐子,一头一个往回走,或都是一头孩子一头搁上往家带的物件,如果要只是大人回的话,一般就是早早走,赶下午或天摸黑就能到了。
有一年,因为奶奶身体的缘故,又是临时接到带话的消息,而公公又外出开会,赶不回来,早赶已没有可能,索性将孩子托付给邻居,想着反正天也黑得晚,迟就迟点吧。
紧赶紧地往回赶,到离村还有三几里的时候,天就迷麻麻黑了,婆婆说那一路疾步,汗一身身地起落,然后她刚想就着路边的一树桩子靠一下,缓回气,就看见几十米处的一个山凹凹里,一人穿着通身白慢悠悠地晃晃荡荡地往过走。
她当时心里还咯噔了一下,想着最近也没听说村里有白事呀,是不是临近有老人去世了,因为当时还有点距离,天色又不好,也看不清人的模样,然后好象喘口气的功夫,转眼那个人影就没了,心里一急刚落了的水,哗一下又出了一身,这阵才知道害怕了,小跑着往村里赶,然后就看到村里灯亮了,再听到村头叔家的狗叫声,心里才踏实了。
当时我还问过说,妈不会是你眼花看错了吧,她说绝对没有,真真的就是个穿孝衫的人,因为距离远又戴了头饰,看不清是男是女,我说那后来呢?
后来回了奶奶那里,办过事后,她还特地问了一下,说最近村里谁家有白事了,奶奶说没有听说,也因为太姥姥告诉婆婆说一般遇上这些事,不要和别人说起,也里不想了也就过了,婆婆也没敢说别的。
当天夜里,婆婆就开始发烧,说胡话,婆婆后来告诉我们说,奶奶照顾了她一晚上,将村里的赤脚医生请来了,打了退烧的针,效果也不好,整个人就象癔症一样,好象做什么都不在状态。
村里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实在缓解不了,把公公也叫了回来,后来用药控制不了,就实行土洋结合的方法,请了村里会跳大神顶神的那个婶来。
公公说那个神家先是用那种带穗的刷子一遍一遍地从身上扫,然后就开始念念叨叨的,折腾了一两个小时后,神家又用黄纸蘸了朱砂写了符,然后又火烧了后,搁水里,喝上又喷到婆婆脸上,听神家说碰上恶鬼被附身了,怎么也驱不走,所以元气大伤,是被别人扶着送回家的。
神家驱鬼后那天下午,婆婆奇迹般的退烧了,到了晚上睡得也安稳,休养了几日后身体复原,然后奶奶谢神时直呼说,婆婆心地善良,没有做过亏心事,好人有了好报。
而婆婆每每说起这件事,心有余悸,听得人后背紧的还猛得抽一下。
这件事过了好多年了,虽然各种征兆,各种巧合交织在一起,有时确实无法用有限的医学或生活常识的理念去解读。如果单纯为生病,多少有诡异的成份作祟,如果要是认定乡间的传说,与现代无神论的理念相驳,姑且定义为灵异吧,信与不信,全凭看客的理解,一读而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