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可以称之为诗,而不能说是散文。屈原也可以算是中国历史上有名可查的第一个诗人。有人说如果要评选中国历史上前三名的诗人,前两名其实并没有争议,一个是诗仙李白,一个是诗圣杜甫。第三名的话,可能多少有些争议,毕竟都是唐代大诗人太多了。但是如果我们换个方向来看的话,的确作为第一个诗人的屈原,也是能够有资格有威望当选的 。
诗人这个行当由屈原来开创,好像也正因如此,诗人的性格中,总是会带有很多浪漫主义理想主义的气质,远了有屈原文天祥,李白,杜甫,近了则有诗人顾城。
前些天看电视节目《见字如面》,才知道顾城的婚姻并不幸福,最后算是自杀了,后来特地去知乎搜他,白知道原来他的妻子,曾经那么恩爱的妻子,最后也是被他杀掉的,倒有种汗毛倒树的感觉。想来这些诗人如果要达到一定境界,需得是如《霸王别姬》所说,不疯魔,不成活啊。屈原最后投江,给中国人留下了端午节,给韩国人留下了端午祭,也算是万古流芳了。至于顾城,能有那么多诗作流传至今,已然很有价值了,我始终觉得,衡量一个文人作家,乃至艺术家的水平,一定是看他的作品的留传度。一个诗人,即便去世了二三十年,还能听到他的诗,已经是对他职业生涯最好的褒奖了。
再说回屈原和楚辞,楚辞的创作背景是战国时期,比诗经稍微药一些,它同样属于中国的根文学之一,不过楚辞也有很多地方是借鉴自诗经,尽管楚辞与诗经在风格上有很大不同。诗经讲究的是温柔,而楚辞却多用鬼怪。但屈原的确从诗经火速了警告,诗经的比兴在屈原的作品中大量的出现。我们所熟知的离骚里面的,香草和美人,也是比喻的贤臣和圣明的君王。君王就是美人,这样的比喻,后来也沿用至今。
我又想起了崔健,如果你去听听他的歌,他很多歌曲,歌词里面的「你」如果换成「这个国家」或者换成某个伟光正的事物,你也会发现歌曲听起来照样没有问题,而且完全说得通。去年的时候,崔健在北京的工人体育场开他的摇滚三十年演唱会,我在电脑前面看他,竟然觉得他就仿佛是两千多年后的屈原,是个诗人。
有一种说法是,屈原在战国时期是楚国的贵族,因为出身名门望族,因为获得了很多的资源,学识渊博,所以才能够创造出《离骚》《九歌》这些作品来,而他的作品中多是鬼神之论,又很可能屈原就是一个巫师贵族,我于是脑补了一下,屈原身披长发,在祭祀活动上面喃喃自语,「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倒是觉得屈原要是换在今天,是个披着长发的摇滚歌手,类型大概是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