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像提前约好似的窜在一起,分身乏术。索性逃了学校的课,翘了培训班,推了期望已久的兼职,回家看爸爸。凌晨四点回到熟悉到陌生的家乡,直奔黑不隆冬又令人阴森森的县医院,六楼三十八床,爸爸打着鼾,睡得正香,身边的各种仪器按部就班的忙碌着。
给手机充上电,联网,一堆消息涌出,其中有导师分组的名单,紧张的看了一眼,没有选中的导师,像是被调剂了一位不知名的女导师,也许就像黄同学说的,这是缘分。
爸爸醒了,喂了热牛奶,我的眼泪就不争气的涌出,还好没出声。过了一会儿爸爸睡了,在氧气的咕咚咕咚声中,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
喝习惯鸡汤的我忍不住想这是逆境,咬咬牙就坚持过去了,心里莫名其妙觉得不舒服,可能是不服输的自尊自信受挫,也可能是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中发展。我深知自己是个会眼红会嫉妒,看不惯周围的人比自己强,从小就这样,但也没见得现在自己有多好多成功。开学都过一个月了,除前期准备考试的两星期,似乎成天浑浑噩噩,有十足混日子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