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峪,不知游逛了多少次,可是雨中游历对我来说却是头一遭。八月二十二日,与艳阳天停车于水库东侧,徒步而上。水库的水位已明显上涨许多。清晰地倒映在水面上的山色、飘动的白云和清新的垂柳是那么的优雅、闲逸和自然。这倒让我想起云南玉龙雪山南麓纳西人居住地的水面,也不过就是如此清净、洁亮!
走过东甘峪的养殖场,在杨侍郎庙处,我停步于梧桐树下稍息,艳阳天去拜庙内神明。途中遇见温家农家乐的女主人乘摩托下山,她告诉我家里有人。要说她家的农家乐还是在我的提醒、鼓励下开办的。穿过她家屋前的小溪,向正南方的山岔沟而上便到了谭家:在竹林掩映中,两棵梧桐植于门口,鸡散养着,槽头养着四头牛,名叫点点的黑狗狂吠一阵后又在院子里游走着,女主人在屋子正堂缝被子。来此串门的老汪手提弯刀,带着我们过了几道河后就回到了他家。我再一次见到了传奇式人物----老严:这个与熊搏击过、常年在深山采药、收野核桃、柿子等野果的山里汉子。老严与老汪是兄弟辈份,都不喜欢山外生活。老汪收集五味子,老严收集整理核桃,同吃同住,各忙各的,悠然自得。由于我与老严是老朋友,在尝了几个新核桃后,便邀其到温家去喝酒谈天。此时暴雨如注,对面涯峰已完全被黑云所笼罩。老严和老汪兄弟两人提刀一并到了温家。途中穿越急流时,我险些掉落到巨石下的水潭,着实令他们三人吃了一惊。到了温家门口,大门已经上锁了,喊破天也无人应答。大雨依然狂泻,老严兄弟不愿再向山下走,也只好作罢。
从山岔沟继续走,便可穿越到涝峪的纸房,约需四个多小时;从老汪家门前的沟进去,便可看到“大炼钢铁”的遗址;若继续穿越的话便可登上首阳山,约需要两天时间。西甘峪这次没有去,主要是考虑到雨天安全的原因,西观音山由此而上应是最捷之径。
雨中游甘峪,更给人以刺激感、宁静感和神秘感,曾经熟络的地方在雨中也变得清新、奇异,雾升雾落、云聚云散,把个山蜂抚摸地清绿清绿的,不由得还是想多看几眼。甘峪的景色本来就很美,金秋时节的甘峪就更美,伏天末的雨中甘峪,那实在才是美咋咧!(09—8-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