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119
今天没有去上班,在钉钉上请了外出书店的假。领导倒是网开一面,只要能编出理由,一般都会批准。
天气不好,又冷又阴,没有心情去爬山,于是就窝在家里犯困,上午从9点半睡到11点半。先生要做午饭,我听到他打开冰箱,大概被我上午评价他做的早饭“不成体系”捆住了手脚,要弃权。我赶紧半梦半醒地说:你随便做,做啥吃啥。只听他如释重负,开始忙活去了。
然后我又睡过去,中间朦胧听到房门开关几次,最后被喊醒吃饭。到餐桌前一看,只见蒸了两个馒头,一盘清炒洋葱头丝、半盘炒鸡蛋,每人一碗清水香菜豆腐汤。儿子昨天晚上睡得晚,我睡觉时,他特意去打过招呼,要先睡午觉再吃午饭。
先生说,刚才去买菜,菜都称好了,发现没带手机,只要跑回来取了一趟手机。他买了一块酱牛肉和半斤熟虾,这两种熟食留给孩子,干脆没有端上来。
我这次管住嘴,只拣好听的说。不过最后我还是很克制地提了一点建议:以后请把生姜切得薄薄的,这样就可以吃掉了。
下午去好友那里喝茶,谈到2000后一代的思辨特质。
昨晚梦见内蒙的旧房子,在房子附近的山上,有父亲的棺木,需要重新安置,我又是远远地看了父亲一眼,他的身体还保存得很好。唉,我仍然想努力看清楚父亲的样子。
今天突然想到,其实,无论是父爱还是父亲的样子,我并不是完全空白,四岁半之前的记忆,其实是储存在大脑中的。或许能有机缘,让我唤醒关于他的记忆。也就是说,关于父亲的爱与记忆,都是存在的,是“有”而不是“无”。并且,四年半的时间,也并不是那么短暂,因为在那个时代,一家人总在一起,每天都会见面。我逐渐意识到,一份丰厚的爱的财富一直属于我,而我却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