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突然想想写点什么东西,脑子里思绪万千,一下手又无从讲起,把写作当做我的树洞,不开心的要讲给它听。
就感觉生活又变得面目可憎了,我又又又丧了,不知道为什么会突如其来这么多的负能量,听说尽量每天都要笑,说不定笑着笑着心情也会好转一点。
脑子里就像有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说难过了就好好休息一下不必耿耿于怀,另一个说你就是太闲了才会那么多愁善感。
我知道我是更偏向于后者的,我是一个悲观主义者,说很多正能量励志的话来鼓励别人结果自己丧得一匹,有安慰别人的本事却总是安慰不了自己,说好的要努力向上真正做到的事却没几件,不甘心平庸却又自甘堕落,讨厌那样的自己却又无作为。
想要认真地写一些东西出来,能够真正称之为文章或是作品的东西,却又总是输给懒惰。我看到有的人写的作品越写越好,语句会更凝炼,文字会更有深度,字里行间都是作者所赋予笔端的灵魂,而有的人开始变得词不达意,灵感全失,那种感觉像被扒光了衣服站在广场被人指点的孤儿一般。
人总是在饱受磨难时渴望平淡安稳的生活,过久了安稳的日子却又嫌太过无趣。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我的思绪总是很乱,因为我浑活得浑浑噩噩,年华虚度,空有一身疲惫,十八岁的年纪却长了一颗迟暮之年的心。
在《皮囊》中看到的一段话――人的肉体就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我在想当我老了,坐在阳台上晒太阳,有大把的经历可供回忆翻煮,害怕变成日复一日的一副空洞肉体,就那样麻木地等死。经历是不分好坏的,很多的地方如果我没有去过我就不会有经历,也就不会遇见很多人,可能我也会失去写作的能力,我必须要真正地真实在这世上走一遭,我要丢掉很多的负累,我也想一生随性为自己而活,不再犹豫扭捏,如果可以,我想更勇敢一点。
一眼望到头的生活让人觉得窒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眼里独立特行一人在外打拼的姐姐大人眼里就成了不够踏实稳重的人,明明才二十几岁的大好年龄却被身边的亲戚催着该找对象了。
以至于后来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姐姐和那个相亲对象结婚了,其他的细节记不太清了,但我却从头哭到了尾,最后哭醒了过来,醒了之后难受了好久,就像是心里一直坚守的阵地突然间塌陷了,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并不是不想姐姐结婚也不是恐惧婚姻,只是在大人们的眼里在生活的小地方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有一套房子性格样貌看得过去就是一个完美适婚对象,没有一起经历过什么没有相同的三观就这样在一起磨合,就觉着特别可怕,时间一长就被家里人催着结婚,一辈子还是挺长的,一定要找一个最合适最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如果找不到,宁可一个人也不想将就。
从很多长辈那里就看到了很多不合适的婚姻带来的悲哀,像是妻子喜欢养兰花而丈夫却总是把他的烟头往花盆里丢,妻子做一大桌的饭菜招待客人而丈夫坐在旁边颐气指使,妻子的肺不好经常咳嗽而丈夫依旧在房间里不停地里抽烟,这些大多人都是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一些事,有的人会说可以说出来再去改,可保留了大半辈子的习惯又怎会轻易地改变,所以只能忍受,一忍的时间就是一辈子。
也许不可能会遇见十全十美的人,但总会遇见和自己有所相似之人,找不到的就不找了。
余生便以自己喜欢的方式度过,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说起来难其实也容易,因为和他们不一样所以被称之为怪人,那就离开那里去一片更大的森林吧,那里的人都很忙不会在意谁怪不怪,你只需要努力做一个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的怪人,当你越走越高,耳边的质疑声就消弭了,因为和你不一样的普通人永远到不了你的高度,那时就可以停下来眺望远方,不经意的一个回头说不定会遇见一个和你一样的人,一样的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