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八月底,我又回到了疫情来临之前的一个月毅然决然辞职的那个午托班上班。
我再次来到这个地方时,是矫正了牙齿,剪掉了及腰长发,那些熟悉的面孔再见到我时都惊呼:老师,你和我们之前的阮老师好像啊!我便戏精上身,反问道有多像呢?之后张老师给我介绍了我即将辅导的这批学生的情况,大多数都很好管,只有一个男孩子是单亲家庭,比较调皮有想法。经过两个周的辅导,这个男孩子提出不想继续待在午托班了,张老师和他沟通之后说我太严厉,于是我转变了对他的辅导方式。慢慢地,我们竟然成为了朋友。他是一个幽默风趣的小孩子,学习能力强,就是有时候会“说”他爸爸的坏话。当托管班来了新老师,我辅导的学生通通去和新老师说话,希望新老师辅导她们时,他在旁边吐槽这群白眼狼,阮老师对我们多好,竟然就这样抛弃了阮老师……
一眨眼一年过去了,我离职自己创业去了,在2022年的最后两个月,他爸爸送他到我的午托班学习。
今天,我拨通了他的电话,询问他近况,马上小学毕业。可能以后我们都不会再有联系了吧。
他说过:小孩子是不能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