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听到一个消息,一个我或许见过,或许没有见过但是知道事实存在的一对夫妇的孩子,走了。神经母细胞瘤。在有了孩子之后,一方面觉得自己强大了很多,因为必须要为TA提供一个庇护,随叫随到,保质保量。不管是出于生命的本能或者是教育出来的对幼小人类的尊重,或者还可以理解为作为一个成年人,再次获得了一个机会重新成长。与此相对应的脆弱就是无法去接受一些关于这些幼小生命所遭遇的不幸。
不敢把自己放在对应的位置上去体会,哪怕是霎那间的那种错位都会觉得自己承受不起,同时也觉得看轻了另外一对父母的努力。甚至尝试着去安慰的想法都让我觉得不安。从十月怀胎,到呱呱坠地,从小几斤到十几公斤,从摇篮长到占据了一个小木床。这一切都不需要安慰,这里面充满了回忆,每时每秒都不曾被浪费过。
尊敬这对父母的坚强和隐忍,他们的痛苦此刻没有办法可以被分担。真想请他们吃顿饭,听他们说说孩子的听话与顽皮,但是此刻又真不忍心作为一个陌生面孔跳入其中。慢慢来,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