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发自简书App
醒来没有直觉得哭了。
腿部的颤抖感还依稀存在。我像一个跑完马拉松的病者,喘着,虚脱着。耳朵燥热。
梦境是存在的,但是梦中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再细细回想,不觉忘了梦中故事的一半。
只是,那双阴森、充满厌恶和仇恨的眼神,永远无法抹去在脑中的记录。
那只猫,为何出现在我的房间,为什么,我会那么恐惧,嗓子,不知怎么,张不了口,那一刻,好想放声大喊一声,无论谁听到,救救我,就好。
我像被束缚在饥饿的豺狼餐盘中,不得动弹,终于,选择不顾一切去搏击一番,
果然,它脖子上出了血。
果然,我身上都是血。
我知道,要么它先死掉。
要么它发狂,我迟早因为没有救援而悄无声息的死掉。
闭上眼,想好了结局。
我醒来。
耳朵燥热着。
哭了。
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哭了。
我在怀疑,我是否还在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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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棵名字为我的树,招惹了一阵蝉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