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第一次看《奇葩说》,我没看之前以为《奇葩说》一定是比价搞笑的场景,大家相互调侃的一个电视节目而已,我承认我也“奇葩”了,只是从字面上去理解了《奇葩说》。
没想到啊,没想到啊,没想啊,昨晚我看了之后……讲真,我矫情了,我……居然掉眼泪了我,为啥呢?或许我本来也是一个奇葩吧,以为我居然产生共鸣了。《奇葩说》本来就是一群奇葩的观点有别于大众的一群人聚在一起讨论一个话题的节目。
我看了这期“应不应该感谢暴击”这期节目,觉得有必要跟大家伙儿说道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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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来明确下暴击是啥玩意儿?暴击其实是你可以理解的任何事情,你生活中的任何事情,特别是那些让你过不去的最后或者又过去的那些事情。
首先探讨两个基本概念,一,暴击不是彻底的摧毁性的灾难,暴击是游戏里你被砍了一刀,你破了98点血,你还剩两滴血。这两滴血就意味着你就可以回城补血或者反杀,你没有逼到绝境。二,感激是对象不是“生活的暴击”,感激也不必说出口的感谢,感激是一种态度,对待生活的,暴击的态度。
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会死的时候,我觉得很害怕,是那种全身血液冰凉的害怕,我意识到有一天我会死去,会不再对这个世界有任何感觉,这个世界对我没有任何意义,而将来人们也不再会记得我,仿佛我从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认识到这一点我就跟我懵懂的童年告别了,这对我幼小的心灵是个巨大的打击,世界太残酷了。以后我每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到这一点的时候我都会同样的感受到一点冰冷。我会开始思索生存的意义,思考我们可以做什么,珍惜自己和别人的生命。
再长大一点,对我的心灵造成暴击的是我认识到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中心,世界不是围绕着我转的,我想每个小孩子刚有点意识的时候都以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毕竟刚开始家里所有人都是围绕他的,什么时候意识到不是呢,可能在随意的打别人,抢了别人的玩具的时候,这种挫折对一个幼儿来说可算是种暴击,认识不到的那些,或者是家长不让他们认识到的那些就成了熊孩子,后来是意识到自己不是什么特别的人,不过是平凡之中的平凡人,是平庸的,这个过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有点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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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暴击是我爸给我的,记得小时候那时候家里很穷,我爸有一次上街之前跟我说一定会带烧饼给我吃,街上有家做烧饼的特别特别的好吃,至今我都觉得那是那是世界上做的最好吃的烧饼。
可是没想到我爸回家两手空空,我第一次感到被暴击了,怎么回事儿?大人怎么能说话不算话?怎么能够不算话?我瞬间就生气了,我哭了,后来我爸为了弥补我,给我一毛钱让我去村里的小店买糖吃,可是尽管吃到了糖我却依然不敢接我爸,因为我想吃的是烧饼。
人生中的第二次暴击去上海的亲戚家玩儿,亲戚家在上海浦东,隔得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溜冰场,我不会溜冰,那天我去玩了,价钱是五块钱一个小时,可是之前我不知道啊,我以为5块钱可以溜冰一个晚上,乡下农村的孩子,哪懂这些啊,而且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溜冰,在摔了N次后我终于可以蹒跚滑行了,我那个高兴啊,这一兴奋就一直溜到散场的广播响了才出来。
没想到的是暴击来了,看门售票的老头拦住我了:“把你进门的门票拿出来给我看一下,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从口袋里掏出来邹巴巴的票根,老头一看,“啪”一记耳光扇过来了:“小赤佬,你七点的票,八点就该出来了,在里面玩这么久,逃票啊,你不能走,你要罚款50元。”我当时就懵逼了,我一12岁的小孩,门票还是亲戚家的长辈给的,哪里有50块钱罚,那时候50块钱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巨款啊。
没办法,只好求饶啊,我说我真的只是第一次来,我真不知道5块钱只能练一个小时,下次再也不敢了,可是看门老头就是不依不饶,居然特么让我下跪求饶,居然让我写检查按手印。一个乡下来的小孩儿哪能经得起这个场面啊,我怂了。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溜过冰,再也没有,一想起那次的经历我就觉得是那次的经历差点毁了我整个人生。
所以我讲真话,我不感激暴击。更不能感激那个老头儿,相反,我甚至诅咒过他,到现在都诅咒他,我不能用我宽广的胸怀去原谅或者感激他粗暴野蛮甚至狗眼看人低的行为。
因为没有谁愿意承受生活的暴击,不管事出有因也好还是天灾人祸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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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生活中的暴击远远不止这些,可以说暴击是人生中的一种常态,没有谁的人生是不经历暴击的,没有,不管你是富可敌国还是平民百姓又或是达官贵人,暴击与每个人的人生是一个从你生下来就必备的产物。
所以说《奇葩说》的这期辩论“是否感谢暴击”我是反方的支持者。
当然当一个人不满足自己目前的生活圈子,或者当你想提升一个层次的时候,生活的暴击一定会光顾你,毋庸置疑的。我觉得我们不用感谢生活中暴击,但是我们得做好暴击来临的准备。因为这是你前进过程中的必然产物,你选择什么样的路就会有什么样暴击在等着你。
所以很多人会说暴击别怕他,暴击是个好东西,暴击能让你成长成功,就跟失败是成功他妈的鸡汤文一样有道理。
其实根本不是,暴击一定有,有人被暴击击垮了,我的一个小学同学就跳河自杀了。有人暴击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比如我。因此我认为暴击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暴击之后你的承受能力有多大。尽管如此,可是我们不得承认的是经历过暴击的人是回不到最初的那个初新的,永远也回不去了。所以才会有“世事弄人”这样的话语。
就像董婧在《奇葩说》中所说的那样“暴击是对我们人生生活安稳状态的一种破坏性的打击”,而经过打击的人不是被打的变型了就是升华了,哪里还能回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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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反方,但是还是想用董婧的两句话结尾:
我最怕的是我现在的生活配不上我说遭受的苦难。
让你的心碎成为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