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又被他的蓝闺蜜叫走谈心事去了。对于长周周末的晚上,这是平常事。当然,短周甚至working days石先生也有被人薅或者薅别人出去过。朋友就是多多的。让我甚是艳羡。
我曾经问他,为什么你能跟这么多不同型的人做到朋友,而且交情亲得跟有一腿一样,比如拿起电话第一句一定是“在哪儿了”喝了两口就开始真事儿似的跟哥们对骂戏谑。我怎么和朋友都是客气来客气去,呆久点心就开始累呢。
他说没什么,真诚待人就好了。
尼玛。
我虚伪在哪儿了。
后来想想,应该和我原生态成长环境不无关系。小时候看惯大人们和朋友的相处模式,永远是一群人捧来捧去一团和气,用现在的话说生活得很有仪式感。也很有距离感,和朋友,和真实的自己。
当年我爸毕了业就分配来市里工作了,这么多年在城市的摸爬滚打和觥筹交错,早已经把一个腼腆小伙练成不留痕迹的老油条。和他的朋友们经常一起带着老婆孩子摆个宴啊,让我们几个小孩站起来讲讲感想什么的。天了噜,我的轻装逼个性是打这来的吗。那场面,实在不自在。
但每次和我爸回农村老家,看到和兄弟发小们在一起的他却是另外个样子。是阿,石先生那个样子。
难道是城市的生活让人不自觉的装起来,在农村多子女家庭里更容易出现简单质朴的关系?
who knows.总之,虽然这种城市中存在的社会朋友关系从来都有约束在,但它又是必要的和让社会人立足的一种关系。而人人都在渴望的那种手足般的感情,对于我们这代空前绝后的独生子女来讲,它珍贵得像爱情一样,可遇不可求。
朋友间的距离,有近的有远的。越是前者越难得到,也许也更难维持。是那种所谓高情商的人才容易做到?
愿每个人都有这样的朋友,陪我们一起颠沛流离,尝尽生活的甜,看破世间的苦。
石先生回来了,带着一身街边大排档和啤酒味,一脸幸福的笑啊,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