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卡夫卡情书》day2

1912.10.14 致信索菲

卡夫卡给菲利斯小姐发出第二、三封信后,迟迟没有收到回信,三周后收到了那天举办宴会的朋友马克斯胞妹索菲的信。信中委婉提及卡夫卡的鲁莽和频繁来信对菲利斯小姐的打扰。索菲用了“通信活跃”一次讽刺挖苦卡夫卡。

卡夫卡给索菲去信解释说尽管我希望“通信活跃”,可事实并非如此。卡夫卡向索菲回顾了与菲利斯邂逅经过,和前三封信的来龙去脉。说:其实我就收到一封回信,回信也很友好,没有回绝的意思。现在看来是我误解了菲利斯的第一封回信:与其说这么快给我回信,实则是给我善意的警告。

卡夫卡说,我尽管有点鲁莽和愚蠢,但确没有“不诚实”之说。距离收到第一封信回信16天了,我再没有收到菲利斯的回信,也不知什么原因。这封信是我的系列书信之一,不瞒你说,至今我手里还有两封没有发出。如果加上这两封信,那我承认“活跃”一词的恰如其分。

我不再怀疑是什么意外原因了,原来这些私密的书信落入您这样友善的人手里。如果是这样我也不敢向您忏悔了。

1912.10.18 致信索菲

14日发出信后,过了两天卡夫卡收到索菲的“亲切和完美明了”的回信,但对信中引用的话百思不得其解。为了给你回信,我都退却了公务。“来往书信活跃”这样的指责真的轻率和毫无根据。当然上封信中我也没有承认这一指责。

现在看来给您的回信是恰当的,否则我不会知道,我发出去第二第三封信菲利斯小姐是否已收到。从您信中反馈的信息我判断她是收到了。

1912.10.23 致信菲利斯

盼星星盼月亮,卡夫卡终于收到菲利斯小姐的回信了。他说现在就是三个士兵拿枪对着我也要马上给你回这封信。因为你的信是我仰天期盼了三个星期才从天而降的。如果我像你一样描述一下这三周我是怎么度过的话:我就是天天盼送信的邮差了。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三周内,我给你写了三封信。发出去两封,第三封虽然是最先写的,可还在我的手里。您的第二封回信是寄丢了。我现在心神不宁总是抱怨,所以这封信不能作为对你的回信了。就当我心情不爽时的吐槽吧。

总是有人给你送礼品;书、糖果、鲜花啦整齐摆在你的书桌上(看来菲利斯小姐还附上了照片)。可我的书桌一片狼藉。只有那束我吻了一百遍的鲜花和那二封信。我的赶快放进包里。对了我的邮件地址你可要保存一下,下次可不能请索菲的哥哥转交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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