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必须得承认,我们所剩无多的日子,正在被我们荒废掉,即使我们之中再出个蒙田也无济于事。
蒙田的随笔我很喜欢,上一段意见于他的《热爱生命》,我料想你们见着了也会爱上的。可我不喜欢他这个人,就像我喜欢太宰治的《人间失格》而不喜欢太宰治一样。但这都是可以使小性子的地方,与我看不看他们的作品毫无必然的关联。
因为蒙田一辈子研究人,临去时,仍旧请牧师在他床前做弥撒,到底是脱不了神。对于他一辈子所做的“无用功”,我是又爱又恨,爱太容易,恨却是得要换个心肝脾肺肾,完全脱胎换骨。不然,你看,他的理论跨过5个世纪,仍有功效。
我不想板着脸假装正经的告诉大家,要使大家怎样关心、使用自己的时间,换做谁,谁也不能说未曾虚度时光。普罗米修斯不就说过:说句老实话,我憎恨所有的神。他自己就是神,那么这句话矛盾吗?不矛盾。自我背叛,何其伟大!
最简单,就如写作这种事,它不是马原的一篇讲稿就能够解决,使之普及大众的,往往是,越要强求普世的价值,反而最终毫无价值。信手举一例来说吧,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能仅仅使用人物的对话,来完成一部优秀的作品,而我们却没有花一丁点儿时间用在审视内心上。
那么,合潮流的插上一句,“时间都去哪儿了”?是否,真的“时光一去永不回,往事只能回味”呢?当然,世人都不爱看着自己的缺点被曝光,也就是说,笔者先要自问自答,担当一下安德烈•纪德所谓“人性中最大的可能”——我说是第二性。西蒙娜•波伏娃女士恐怕得要偷着笑了。
在我们眼看时间一刻一刻转过去的时候,女人缜密的心思相较男人的粗大神经而言,女人更容易俘获我们的心。环顾一下四周,仔细验证一下,是男生久坐冷板凳长于女生呢,抑或情况迥然不同?
时间在不同人手中发挥不同程度的余力,我也管这叫“熵”,这直接来源于我的启蒙人物王小波先生。增熵或减熵,视个人付出的多少,我呢,只愿大家伙儿都多来点儿增熵过程。
我们都是大人了,再不能任性的开玩笑,浑浑噩噩的过日子。不是维特,不能光为了点烦恼就寻死觅活;不是保尔,既然还经历不了那么多事迹,好歹也就慢慢过,早晚追忆往事的时候,也能写点儿回忆。
我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实用性的话语,只有一句,好好拿笔记下来,因为好像大家都有寻章摘句的习惯,那就是:除了以上全文都是实话外,这一句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