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说世界已经超出了你的接受范围
虽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但那些姿态还是必要的
你经使坏地学会了怎样控制眼神
被欲望支配的目光和言语总是比较丑陋
在此之前他们已经有了更好的解释
内部的一个无限的部分占有了容器本身
这与花椒的相似之处只在于认识的经历
与无聊无关,从来都是令人讨厌的策略
你又如何解释当时的一段空白
又怎能想要既不变傻又不孤独
只想找个荒凉的路边坐坐,把傻笑变成苦笑
你所认为的永远往往是个阶段性的想法
如果没有帽子又该如何认识世界
都怪这些基本问题,使得那些冲动根本没有什么力量
很难排除干扰,如果你相信无法感知的东西
二零一二 春末 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