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晚上七点,我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没有开灯,没有说话,整个家都是黑暗的,没有半点声音,安静的宛如另一个世界一般,父母现在已经坐上了火车了吧。 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那温柔的圆月,我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对于那照亮夜晚的光芒我丝毫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我更希望着光芒消失,我的目光焦距在飘向它的云,望着它慢慢的飘向月亮,一点点的将它的光芒吞噬,一点点,一点点,直到全部。 “你妈妈不要你了,外公要你,外公陪你玩好不好?”某一次外公在逗我玩,那时我才几岁,并不理解如何人情世故。 现在晚上七点,我的房间里漆黑一片,我没有开灯,没有说话,整个家都是黑暗的,没有半点声音,安静的宛如另一个世界一般,父母现在已经坐上了火车了吧。 独自一人坐在窗前,望着那温柔的圆月,我脸上露出了苦涩的微笑,对于那照亮夜晚的光芒我丝毫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我更希望着光芒消失,我的目光焦距在飘向它的云,望着它慢慢的飘向月亮,一点点的将它的光芒吞噬,一点点,一点点,直到全部。 “你妈妈不要你了,外公要你,外公陪你玩好不好?”某一次外公在逗我玩,那时我才几岁,并不理解如何人情世故。 “我妈妈没有不要我,外公骗我,我不要外公了,我要找妈妈去。”看着外公那张被岁月的风沙摧残的脸,我跑到了远处怒视着他,并向他吐舌头,接着跑去找母亲去了。 我只知道那时外公笑的很傻,很温柔。 在我的记忆里,外公喜欢唱红歌,喜欢躺凉席,喜欢让我们给他抗脚,幸好外公的脚不臭,不然我们几个表兄弟估计没人会给他抗脚。 在夏季的夜晚,外公就喜欢搬出凉椅放在院子里面,躺在上面看天空的繁星,他从来不关注月亮如何,手上拿着蒲扇,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微许凉风,夜里的悠闲便是他所享受的,他还会叫我们这些闲的要死的小孩搬一个小凳子放在前面,坐着,接着自己就双脚放在我们肩膀上让我们抗,丝毫不顾我们的感受,一个抗累了就换下一个,反正小孩多。 我坐在凳子上,抬头看着那被‘灯光’点缀的黑幕,我慢慢的深陷在了里面,突然耳边传来的歌声打断了我的神游,外公的‘太阳红,当空照’真是响彻云霄,整个院子都回响着他‘优美’的歌声,如此美好的意境被外公打破了,正当我要发脾气不给他抗的时候,他双脚给我巨大的压力,让我动弹不得,“你才刚扛了几分钟而已。”接着便接着唱自己的歌,我也只能无奈的当他最为‘忠实’的听众了,双手搭在他的脚上,手上传来的感觉就是搭在两块褶皱的皮,而且丝毫没有温度。 外公对我们都很好,丝毫没有任何偏袒,外公脸上终是挂着他那标志的傻笑,但那种笑容就像充满了魔力般,如此的温柔,如此的令人安心。 小时候没有多少玩具,只有最为普通的农村玩法,捡石头玩啊,跳皮筋啊,丢沙包啊,跳格子啊,拔一种草打结然后互相拉,还有就是自己动手做陀螺,那时我们都是叫外公给我们做,找一颗树的树干,然后砍下来,做成陀螺的模型,最后在下面敲一个钉子,至于抽陀螺的鞭子,找一个木棍子绑上布便可以了,但我们都找的是一种树皮,什么树忘记了,但抽打起来啪啪的,丝毫没有布的那种沉重感,而且布还有时会把陀螺打飞起来。外公就搬着凳子坐在边上看我们玩,脸上依旧是哪温柔的笑容。 现在我已经在外读书多年,很少有机会去看外公,一年都不一定有一次,对于外公我的记忆依旧很是模糊了,唯有那种傻笑我还牢记在心。 本来今年暑假,父母说我们可以去外公家的,自那以后我就一直期待着和外公外婆见面,然而一个噩耗就在今天从我妹妹的嘴里传了出来: “外公出了车祸···去世了” 我宛如一个痴呆,拿起我买给她的糖吃了起来,我坐在地上待视着前方,手里玩弄着糖纸,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母亲说了一句:“今晚,我和你爸爸要赶过去,你和妹妹在家乖一点···” 还没等母亲说完,我跑出了厨房,坐在大门口,没发现我的手里还端着碗,眼泪就在这时才流了出来,当第一滴流出来之后,泪水就像是决堤一般倾斜而出,我将脸埋在了大腿里,呜咽声悠悠的传了出来。 父亲走了出来对我说了一句:“都怪你妈不好。”然后我的世界崩塌了,我一个人坐在门口尽情的哭泣着,没有人安慰我。 夜晚,妹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怕她躲在自己的被子里哭泣吧,而我躲在这个漆黑的小房间,凝视着散去的乌云,月光又将会照亮这个夜晚,而边上陪衬的星会不会就有我思念的他呢,边上那颗最为暗淡却又温柔的星就是我思念的他吧。 天,下雨了呢 而且还很大。
陪衬的星就是我思念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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