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系统上提交完请假报告,将邮件系统设为自动回复。回到家扔了几件衣服,就直接奔机场去,也许就是传说中的说走就走的旅行吧,到少感觉上有点那意思了。
在没有到Prague之前,所有的印象还只停留在那首《布拉格广场》,略带奇幻色彩的旋律中。这个说来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双十年华第一次只身海外求学,起初的日子不免无聊,于是就拿起当时很流行的小说《幻城》读起来。那时候也刚好听到蔡依玲的《布拉格广场》,幻境的小说配上神妙的旋律,在就脑子里给Prague这样一样城市打下了玄幻神妙的印记。之后的几年,对欧洲的中世纪那混乱纷争,人们生活中意识形态的角逐有了大致的了解。 Prague又是一个不可不提的城市。从南法出发,虽然直线距离只有1000多公里,还是辗转了两个机场,花去一整天时间才到达。这场本来没有太多准备的旅行,也许从那时已经开始行程了。
欧洲的大多数城市都比较小,所以机场离市区很近,在google map的指引下直奔基友订的酒店。初到布拉格,这个城市的印象,是那种哪哪都透着中世纪色的城市,从随处可见的条石地砖,到灰黑色的建筑面。也许是因为自从他最辉煌的奥匈帝国时期就未收到过战火的毁坏的缘故吧,一切都保存的那么的完好。这些随处可见的条石铺成的路面都有好几百年的历史,虽然看到的一块不过一寸见方,但他其实是长条型深埋入地下数尺的,我们所见只不过是他的横界面而以。究其原因,是因为在古代欧洲都是骑马而行的,马的蹄铁会不断的磨损路面,如果用普通的石头铺装路面,用不了几十年,就可能会磨损殆尽,所以当时统治的君主们都希望自己的领土成为永恒之城,所以不惜代价的用这样的条石来铺装路面。说到建筑,另一个有趣的事是,在查理大桥的建设时,当时没有水泥这样现代化的建筑材料,为了粘合石材,当时工匠用糯米和鸡蛋混在一起做为粘合剂,才能保这座大桥屹立于风雨中几百年不倒。
我们今天看到的布拉格和查理四世时期,和卡夫卡和爱因斯坦眼中的布拉格也无多大区别。 也许你每走过的一块砖条,卡夫卡都走过。 你坐过的咖啡馆,爱因斯坦也曾经来喝过咖啡。
捷克最出名的就是波西米亚水晶啦,其实就是透明度极高的二氧化硅(玻璃),请原凉一个理科生的直白,总是讲出事物的本质而少了所谓的浪漫气氛。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boheimia(波西米亚)水晶, 这里又不得不打击一下少女心,这个波西米亚和你那个波西米亚风没有半毛钱关系啦,其实这也是源于一个美丽的错误, 波西米亚本是法国人对rom罗姆人的误称,也就是我们说的吉普赛人,一个可悲可怜的天生流浪的民族。他们喜欢用一些随意的和多彩的服饰,所以到现在就有了流行的波西米亚风。而生活在捷克波西米亚地区的人,大部分是斯拉夫人。 扯远了,还是来说说捷克的事吧,发源于波西米亚森林的伏尔拉瓦河穿过大部分的国境,查理四世时间就开始建设了现在著名的查理大桥,横跨在伏尔拉瓦河上。
说到查理大桥就不得不说说这位中世伟大的奥匈帝国的君主,他出生于1316年,7岁的时候与(法国皇帝)philippe VI的妹妹布朗歇结婚,14岁就从父亲Johan Von Luxemburge 手中接管意大利北部的领土,所以人们也称他叫卢森堡的查理。之后在1355年时候由他的祖父Heinrich VII 在米兰加冕为Holy Roman Empire(神圣罗马帝国)的Emperor(皇帝). 虽然这个后来被史学家称之为既不神圣也不罗马更不是帝国的帝国并没有什么辉煌留于史册,并且大多数的皇帝都是马上天子,几乎都是粗鄙的武夫,而没有文治之能。可这位卢森堡的查理(查理四世)可是其中难得的一位有文化的皇帝,他在位之时通说服当时的Clemen VI(克莱蒙四世)大主教,把布拉格提升为大主教区。在中世纪的欧洲,宗教教廷的势力非常的强大,大到所以有的皇帝都得得到教宗的加冕才算是正式有了任命,当然后来随着教廷的末落,君主的权利不断加大,以至于到了拿破伦时期,教皇要远赴巴黎为法兰西皇帝和皇后行加冕礼,著名的画作拿破仑的加冕礼就真实的反应了这事,当然啦,画师记录下的瞬间是拿破仑抢过皇冠给约瑟夫皇后带上的闹剧。又扯的远了,我们还是说回这位布拉格的皇帝,查理四世。按我们今天的话说,他特别注意发展科学技术和文化教育事业,1348年创立了布拉格大学这座著名的学府,后来的伟大科学家爱因斯坦也曾执教于布拉格大学。
在查理四世时期就开始修建查理大桥,后人为了纪念这位卢森堡王朝波西米亚地区君主,也以他的名字来命名这座桥。 走在这座有几百年历史的桥,两边有许多的雕塑,大多都是和一位叫圣约翰内涅波穆的布拉格大主教有关,传说他是因为不肯向国王Václav IV泄露他的妻子做告解的内容才被国王命人从查理大桥上投入桥下的伏尔塔瓦河中死去的。他也成为一位卫道者受后人的纪念,桥上有一种画像为他带了一条狗的铜像,据说摸了后能带来好运,所以被万千希望得到好运的游人摸的已然发亮。
宁静的布拉格,夜色中更显安静祥和。没有少年时想像中的那么神幻,更多的是中世纪欧洲的烙印,一代伟大的君主,政治上留给后人的已无寸缕,只有文化上的传承延绵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