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凤猴子捡块姜,吃了有点辣,丢了舍不得;她心里乱糟糟的,生活让她吃尽了苦头,她是过来人,拿得起,放得下,忙碌的生活节奏可忘忧愁,她只想生意好一点,再好一点,多攒点钱,可是,当看到吕晓芳老爸的视频之后,她春心荡漾,心中又憧憬着美好的贰人世界。正如俗话说的那样,一辈子光棍好打,半辈子光棍不好打;其实,人畜一般,动物吃饱了,就是撒欢;人吃饱了,就想欢弹;勿论高级的人或者低级的动物。繁衍生息是自然赋予生物的责任;传承基因是生物的自然规律;生理需要是生物的本能。自然因生命延续而精彩。生命因多样的自然而绚丽。顺应天意,可是,天道弄人,命不由已,前世亏欠,今世来见,前世无缘,眼前难圆。王金凤今生遇见的,也许是老天早安排的,想躲是躲不过,想推也推不掉。给人机会,兴许也是给自已机会,王金凤心里或多或少有点心动,王金凤语无伦次地说道:‘这个……那个……我……你爸……”
吕晓芳望着王金凤,笑眯眯地说道:‘您老不必这个那个噢?您老的心思,我至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一旦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不想过安逸的日子呢?谁不想幸福美满呢?哎,扯远了,说点正事儿,我们家算不上书香门第,但我们都受过高等教育,朝三暮四,坑蒙拐骗的事儿,打死我们都不会去做,能办的事办得到事儿我承诺了,到时候我们一定兑现;办不了的事,我们不会随便说。阿姨,请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您老应了这个事儿,我和我老弟定会为您们二老风风光光操办一埸婚礼,聘金,彩礼,五金手饰,年轻有的,也必须给您们二老备齐。完婚后,我爸的小四房也可添加阿姨您的名字。我们还会给你们一个异外的惊喜噢?!阿姨,您老还有啥想法没有?”
王玉兰急得直跺脚,不敢吱声;王有福只顾品茶,装聋作哑,王金凤扫视一周,微微一笑,心口不一地说道:‘既然吕主任这般看中,我不能不识抬举,王有福你看……”王有福噗嗤一笑,不加思索地说道:‘妈妈呀,未曾生,焉知死?未曾见,何相知?再说,鞋子穿在您脚上,不试怎么知道合不合适呢?要不……”王玉兰见孔插针,连忙说道:‘俵姨,要不,两埸麦子明天早上一起打,反正我们一家人都要来,您老若认了这门亲,我们就是老亲戚加新亲戚——亲上加亲噢!哎呀,俵姨,您老就答应了吧?!哎,姐,你说的异外咋回事呀?”吕晓芳微笑着说道:‘弟妹,这样称呼你认可吗?我说的……是给福妹个意外的惊喜噢!”王玉兰笑呵呵地说道:‘早晚就是一家人,姐姐,你想咋叫就咋叫吧!我随得方就得圆哦!哦哦,原来这回事啊!”王金凤瞄了一眼王玉兰,心中泛起了一股醋意,暗暗骂道:‘妈也,啥种出啥苗,啥葫芦锯啥瓢,眼睛皮子往上翻,更你鬼妈一球样,球本事没有得,巴结人却一套一套的,以后,一个屋檐下生活,不算计老子,老子就烧高香了。哼,还亲上加亲,糊憨子,你妈也,啥子亲?毛爷爷亲——钱亲。”
吕晓芳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王金凤一举一动吕晓芳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王玉兰那点小心思,吕晓芳也心知肚明,吕晓芳心想:‘王玉兰是有点越俎代庖,但也无可厚菲,不要黄鼠狼没打得,惹球一身骚。哎,鼓不敲不响,话不说不明,我不如把窗户纸捅破,何愁两个俩们不乖乖受降呢?”想到这,吕晓芳瞄了一眼王玉兰,随后,望着王金凤嘻嘻一笑,顺着王金凤的意思说道:‘豆腐急了一锅浆,话说冲了欠思量。不过,玉兰没有恶意,但有点越俎代庖,当了阿姨您老人家的家,您老大人不忌小人怪,宰相肚里能撑船噢?婚姻大事,非同儿戏,说破天,这个事儿,还是您老人家作主,拍板啊?”
王金凤淡淡一笑,不温不火地说道:‘姑娘,哎呀,叫错了,还是叫主任叫习惯了,我这人,最见不得别人指派我,跟球着后面瞎起哄,我又不是三岁的娃子,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哦。再说,我也没说不行啊?非要叫我说个囫囵话,是我老年痴呆了?还是你们……”吕晓芳凭三寸不烂之舌,就把老的小的搞定,笑嘻嘻地说道:‘阿姨,从现在开始,我管您老人家叫老娘,等完婚后,我再改口。老娘,我并非布袋里买锚,我说这事能成,成也能成,不成也能成,我……但是,我可以给您老打个保票,婚后,我们绝不干涉您们二老的家事,也绝不打扰您们二老的生活。给您们二老充分的自主和自由,让您们二老享受生活,幸福的生活。既然,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作为姐姐,福妹——妹妹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姐夫的发小在广州当旅长,他的老婆在广州市政府当秘书,与广州眼科医院院长关系很铁,换眼角膜的病人多如牛毛,排队不知排到猴年马月,这年头,朝里有人,好当官,厨房里有人,直往里钻。不是有钱就能把事儿办圆,看病一个床位就要托关系,找熟人,否则,你就靠边站,何况稀缺资源呢?老娘,妹妹,咱们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相信经过我们的努力,妹妹的眼睛一定能夠重见光明哦。老娘,我这样,像姐姐嘛?这算不算一个惊喜呀?!”
王金凤闻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半信半疑地说道:‘姑娘,你没糊弄我吧?真的假的呀?我咋越听越糊涂呢?哎,就是你认得人,那眼角膜可不便宜呀?七八十万我们现在也没有啊?!”吕晓芳望着王金凤,笑眯眯地说道:‘老娘,救人救到底,送佛到西天;钱不是问题,为表诚意,这点钱我先垫上,然后,和我老爸说一声。老娘,您不要担心,这些年来,我老爸没少存钱,只要他知道了咋回事儿,不用我说,一分不少都会给我的。福妹,我这个姐姐还行嘛?”王有福呵呵一笑,疑惑地说道:‘姐姐,按你说的这样,真是老母猪喝凉水——没有拍的哟。但,你这样劳力费神又出钱,值得嘛?”吕晓芳忽然收起笑容,斩金截铁地说道:‘福妹,哎呀,咋叫习惯了,张口就来了呢?妹妹,你莫说值不值,有人就有钱,妹妹,你说呢?不过,姐姐也不是穷大放,更不是人傻钱多,姐姐也看人啰?我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处久了,你就会了解,我不但尊重长辈,而且对兄弟姐妹也非常好,既然管我叫姐姐,我最起码也要对得起‘姐姐”这个称呼吧?!我是姐姐,姐姐就要有姐姐的样,这个旗子我要扛整。妹妹,捌拾个W转过去了,你收一下哦,一家人,不要再说客套话了?!其它的事儿,我叫你姐夫赶快联系,咱们紧早,不紧晚,老娘,您说呢?”
王金凤使劲掐了掐大腿,随后‘啊”一了声,笑眯眯地说道:‘我们不是在作梦吧?老天开眼,咋这几年,我们光遇好人呢?有福快……快谢谢姐姐噢!”王有福放下茶杯,抽了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笑呵呵地说道:‘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姐姐这格局,妹妹今天算是长见识了,这份情这份意,太贵重了,妹妹实在不敢贸然接受,因为妹妹还不起呀?!姐姐,别的事儿都好说,你的钱也是一分一分攒的,不是大风刮来的,说什么我也不能收,你的心意,我暂且领了,能帮忙,有这些话,妹妹就感激一辈子了,若再拿了钱,这人情债,恐怕我这辈子也还不清哦?!”
吕晓芳瞪大眼睛,埋怨道:‘看,看,看,那壶不开,提那壶,我就说嘛,又来了,哎,福妹,不,妹妹,你不收下,我心里不踏实,夜长梦多,晓得明天又有啥变化呢?不要推脱了,就收下吧?否则,就是不给我面子,我站起来就走,妹妹,你看着办哦?”
王玉兰望着吕晓芳会心的笑笑,低三下四地说道:‘老姐,姐姐有那份心,我们不能屈了姐姐的意啦?既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何必分彼此呢?老姐,恕我直言,瞎子见钱眼睁开,瘫子见钱站起来,难道你还嫌钱扎手嘛?我真搞不懂,老姐,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哟?”王金凤哈哈一笑,自我解嘲地说道:‘做梦也想不到,老了老了还这么抢手啊?不要小看玉兰,玉兰每回说话就能说到点子上,是呀,一家人,给你就要,客气个啥呢?纠结个啥?有福,不要屈了姐姐的意啊?”
王有福微微一笑,温和地说道:‘姐姐,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了。来日方长,人情后感。是我想多了,相见一时好,久处难为人;牙齿和舌头隔这么好,有时还要咬一口,我担心老爹老妈,以后为钱的事吵嘴,打架无好手,吵架无好口,不怕一万,就怕……”吕晓芳抿着嘴笑,王金凤陪着笑脸,王玉兰扮个鬼脸,张牙舞爪地说道:‘就怕老爹依老卖老,吵起架来,不留情面,捞稠的噢?”吕晓芳看着王玉兰,反问道:‘弟妹,捞什么稠的啊?老爸脾气好的狠,无缘无故不会乱发脾气,吵架拌嘴是常事,隔壁子拉架是多事,我相信我老爸不会装疯卖傻,喊街骂巷,说脏话哦?”
王玉兰油腔滑调地说道:‘俵姨,老姐,姐姐,我不是糟蹋男人,其实,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好了,我的宝我的贝,我的心我的肝,我生命的三分之三。腻歪了,照屁股踹一脚——你东我西。离了张屠夫,老子还连毛吃猪嘛?妈也,买的骡子买的马,任我骑来任我打,咋的?给你一点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点洪水,你就泛滥;反了你……我老姨就怕这张嘴的曲子啊?”王金凤脸一含,叽叽歪歪地说道:‘妈也,话说得盖众了,男人咋都不是好东西呢?妞穿妈的鞋,一点不走样;你妈经常这样骂你爸的吧?下个水泥,累的汗流夹背,糊得脏兮兮的,挣几个血汗钱,还去玩‘鸡子”,是这样说的吗?说到底,你妈就是小心眼,嘴没有收管,想到哪里就说到哪,你爸那人,我还不清楚嘛?老实巴交的,能把你们养大,我觉得就不错了,以后说话要想着说哦?莫跟你妈一样没有把门的啊?”
王玉兰瞄了一眼王金凤,嘴上不敢说,心里却骂道:‘我妈咋的?我妈小心眼,我妈嘴上没有把门的,你有,你也不是飙稀的嘴嘛?大哥莫说二哥,荞麦莫说窝窝,我妈再不好她是我妈啥?你算那颗葱,好也是你说,歹也是你说,嘴是两张皮,嚼东又嚼西,不是为了钱,谁愿意受你们娘儿俩的窝囊气呀?”吕晓芳扫视一周,凝视着王金凤,笑嘻嘻地说道:‘弟妹,老娘吃的盐比你吃的米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莫不爱听,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不是那个人,老娘才懒得理你呢?老娘,妹妹,弟妹,今晚没有叫我掉地下,给足了我面子,我牢记于心,不说客气话,以后有啥事,需要我,只要吱一声,我绝不会坐视不管,时间不早了,今晚……”
就在这时,刘黑四慌慌张张推开小闺房的门,张口就要说,吕晓芳的老公肖明理在小店门前车位停好车,看见刘黑四,一声招呼也不和自已打,就鬼鬼祟祟进去了,肖明理起了疑心,快走了几步跟在后面,肖明理嘿嘿一笑,抢先说道:‘你妈你娃子刘瘪头,有啥不可告人的密秘?见到老子连招呼也不打,赶紧进来报信,你妈你娃子认不得大小王了噢?”刘黑四笑着说道:‘肖哥,你误会了,我不想混了,敢卖哥哥的鬼啊?借个胆,我也不敢呀?你莫看我眼睛睁的大,其实,我有鸡朦眼,黑了看人模糊,何况你又停那么远,说了不信,你问姐姐是吗?”吕晓芳瞪了肖明理一眼,不干不净地骂道:‘肖明理你妈小心眼,你不说不来嘛?咋又来干嘛呢?”肖明理逐个人打量一番,笑呵呵地说道:‘喂一窝鸡子,还要清点一下都上笼了嘛?何况老子养了一二十年的女人呢?半夜三更了,儿子一个劲地摧我,我也不放心,这不就夜壶上床……”吕晓芳甜甜一笑,和蔼地说道:‘妈也,算你们父子俩还有点良心,老子没有白伺候你们;妈也,我不是说球你,我走哪你撵球到哪,生怕我跟别人跑球了,看看看,给老子看清楚噢!有一个带把的嘛?妈也,咋混球的啊?”肖明理哈哈一笑,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不跟紧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跟别人跑了,我可人财两空了,到时我后悔就没得眼泪啊?”
吕晓芳左右看看,而后看着肖明理,笑着说道:‘人你也看到了,两个妹妹中间的这个人,今晚,我们管她叫老娘,明天,我们改口管她叫妈妈。右边福妹我们管她叫妹妹,左边我们管她叫弟妹,知道啥意思了嘛?”肖明理跟她们一一打了招呼,笑嘻嘻地说道:‘哦哦,原来你在当媒八嘴啊?你死蛤蟆能嚼出尿,死的能嚼活,水能嚼得点得着灯,你不如辞职,开一家婚姻介绍所,发挥你的特长,损得一天到晚求爹爹,告奶奶的,整天找我麻烦,你不烦,我还烦呢?”吕晓芳脸一板,叽叽歪歪地骂道:‘你妈也,贱骨头,不挨骂心里痒,哪里娃子不打你,到哪玩去?”肖明理张嘴想怼回去,王有福不等肖明理再说,笑呵呵地说道:‘姐姐,姐夫,今晚……”吕晓芳和肖明理对视几秒,而后又凝视着王金凤,抿着嘴说道:‘老娘,您老人家听见了嘛?妹妹下了逐客令,今晚就散了吧,明天我可要早点来吃早餐哦?”肖明理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说道:‘鸡子不叫狗子不咬,早嘛?狗子过门槛——嘴呲在前头。”话音未落,小闺房内哄堂大笑,吕晓芳笑得捂着肚子,王金凤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和蔼地说道:‘姑娘,你们是吃饺子,牛肉面,绍子面,馄饨,还是啥?给个准信,我也好准备啊?”吕晓芳望着王金凤甜甜一笑,脱口说道:‘老娘吃啥我吃啥,我不挑,你呢?是手擀面?还是刀削面呢?快说,不说走吧!”肖明理瞪了一眼吕晓芳,不屑一顾地说道:‘你这人也是的,要饭还嫌饭稀,人家给你脸,你还真的吹鼻子瞪脸呢?啥子不能填饱肚子啊?走,老白谈!”话音未落,除了王有福坐哪未动,其它人都站了起来,慢慢地往外走,吕晓芳快走几步,握住王金凤的手,一边往处走,一边有说着私密话,送走了客人,王金凤和王玉兰又返回小闺房,两个人随意坐定。
王有福淡淡一笑,不温不火地说道:‘妈妈,今晚,好悬呀!差点给我摊子掀了,哎,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谁想得到坏事能变成好事呢?谁又能想得到好事一桩一桩接一桩呢?妈妈,这咋说的呢?青蛙蹦一丈,也没见方丈,癞蛤蟆坐着,也没见饿着,有福之人不用忙,无福之人忙断肠。不过,世事无常,乐极生悲,大路说话,草窝里有人呢?屋里说话,墙跟有人呢?安全期间,玉兰你陪您俵姨过去,妈妈,今晚,谁敲门叫门都不要开,说什么都别理,不行,就报警,心莫软,心软是病,莫念什么情不情的,念情要命哦?过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噢?!”王玉兰一声冷笑,傻乎乎地说道:‘老姐,你说的啥意思?我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呢?”王金凤瞪了王玉兰一眼,蔑视地说道:‘走,走……你妈你要……长虫长冠子——成精了哦!你还要过来的,磨蹭个啥呀?!走吧!”两个人边说边往外走去。十区和十二区仅隔一个十字路,不一会儿,王玉兰又返回,进门便问道:‘老姐,刚刚你说的话啥意思?我咋想不明白呢?”王有福淡淡一笑,不温不火地说道:‘我靠后窗而坐,窗外稍微有点动静,我就听得见,窗户外好像有人偷听你没有觉察到吗?”
王玉兰傻傻一笑,脱口说道:‘老姐,我只顾高兴,真是没有在意啊?是不是狗子在墙跟撒尿呀?”王有福笑着说道:‘狗子会抽烟嘛?现在,正值隆冬,时不时刮着北风,窗户关的稍微不严,就闻得到气味,你看看窗子关好了没?”王玉兰走到窗下,打开纱窗一看,‘啊”了一声,惊讶地说道:‘老姐,果然被你言中了,一扇未关,你确定是烟味儿吗?这个时候,卖面条的,家家户户,都在熬牛油,牛油的气味儿大街小巷乱窜,你闻到烟味不奇怪,胡吃得胡喝得,可胡说不得哟?”王玉兰说吧,关好窗子,挨着王有福又坐下。王有福质疑说道:‘你也不想一想,卖面条的上十点钟还不睡觉,明天四五点钟起得来嘛?算了算了,纠结这个事儿干嘛呀?铺床,洗洗,睡觉噢!”王玉兰一边铺床,一边说道:‘你好像说的是那个理,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是不是那张开放又回心转意了呢?外边不好混,混发了肯定不会蹲墙跟啥?”王有福呵呵一笑,鄙夷不屑地说道:‘有道理,话说绝了,事儿也做绝了,还好马不吃回头草,死要面子,活受罪,当初我再三挽留他,他觉得他有本事,每回还说别人头发长,见识短,咋样?不牛屁哄哄了吧?”
王玉兰附合道:‘享福享过了,爷不当要当孙子,他那脾气,可能孙子人家就不让他当了吧?要不,不得蹲墙跟,听小话啊?”王有福笑着说:‘万般皆由命,半点不由人,想富贵是穷,想金子是铜,哎,想好不得好噢!睡觉吧,做个好梦哦!”王玉兰点头称是,伺候好王有福,上床倒头便呼呼大睡。王有福却不然,今天发生的事,像放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在她脑海里浮现,她翻来覆去,浮想联翩,她想的很多,捋不清头绪,夜深了,不知过了多久,王有福实在撑不住了,进入了梦乡。三更左右,她突然又被恶梦吓醒,王有福作的什么恶梦呢?若知其详,且看《福妹(第二十四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