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hn B. Moore, Carl H. June, Science (2020)
这是2020年4月17日发表在Science上的一篇观点/展望性文章。作者是来自美国的John B. Moore和Carl H. June。
关于作者:
Carl H. June, MD
宾夕法尼亚大学佩雷尔曼医学院。
B.S. (Biology), United States Naval Academy , 1975
M.D. (Medicine ), Baylor College of Medicine, 1979
主要研究:
1,开发基于T细胞的治疗工具,如CARs等,并用于HIV或肿瘤的临床试验
2,淋巴细胞共刺激信号,如CD28、4-1BB和ICOS等
这篇文章主要讲述了新型冠状病毒SARS-CoV-2引起的COVID-19患者体内有关细胞因子释放综合症的相关概念、前沿研究及未来展望,并强调了IL-6/IL-6R及相关药物在其中的重要作用。
总结如下图:
CRS:cytokine release syndrome,即细胞因子释放综合症。
sHLH:secondary hemophagocytic lymphohistiocytosis,一种过度炎症反应综合征,CRS是其主要特征之一。
ACE2作为新冠病毒的受体,不仅表达于心肺细胞,也表达于一些免疫细胞。新冠病毒可能通过ACE2受体感染树突状细胞DC后,刺激细胞因子尤其是IL-6的产生。
大量IL-6产生后,可以通过与IL-6R结合后激活下游信号通路发挥作用,主要包括三种形式:顺势信号(cis signaling)、反式信号(trans signaling)、反式递呈(trans presentation)。
顺势信号:通过IL-6膜受体(mIL-6R)发生。mIL-6R只表达于免疫细胞,IL-6与mIL-6R结合,并与gp130形成复合物,激活下游JAK-STAT信号通路,从而引起下游一系列免疫系统变化。
反式信号:通过可溶性IL-6受体(sIL-6R)发生。IL-6通过在体液中与sIL-6R结合后,再同几乎所有细胞表面都能表达的gp130形成复合物,激活下游JAK-STAT信号通路,从而引起全身系统性的反应。
反式递呈:通过递呈细胞表面的mIL-6R及Th17细胞表面的gp130发生。即,IL-6与递呈细胞表面的mIL-6R结合后,再同Th17细胞表面的gp130形成复合物,从而激活T细胞下游信号通路。
讨论
IL-6的拮抗剂和IL-6R的拮抗剂在治疗效果上是否会存在差异?
IL-6拮抗导致的免疫抑制效果是否会导致机体清除病毒的能力也随之下降?
展望
IL-6相关疗法可能也可以用于未来其他病毒的治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