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允许出门了,我看到表妹发的朋友圈,舅和姨一家人都到外公家团聚,我在下面评论道一解封我们就着急着团聚,就好像我们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一样,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平时我们好几个月都聚不到一起时,好长时间都不能去看看外公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封路也就一个多月一解封我们就像是过节一样聚在一起
路一解封,小舅和姨夫就迫不及待的出门跑运输去了,因为他们要养家,他们身后一家老小,他们通过检查站时会遇到值班的我,我的近视眼在昏暗的灯光下盯着车流,相遇的瞬间我们好像一眼就认出了戴着口罩的对方
我简单记录了下我们这一家人,我们是这个国家在疫情期间努力生活的千千万普通人中的一员,这算不算报告文学?
我联想到屠格涅夫写的《白菜汤》:汤里有盐,要努力生活!
许多年后我想我们这些亲历者,都很难忘记这恐怖的疫情,曾经是离我们如此之近!
记得闹非典时我尚年幼,当时交通不够今天这般发达,信息也是,人不像今天往来的这般频繁,家乡好像没有受到波及,非典好像对我的生活跟本就没有造成什么影响,我只记得自己在外面疯跑完回来,打开电视机一看播放的又是非典的内容,不感兴趣,关了电视再出去疯跑!真是应了鲁迅先生笔下的那句: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是觉得它吵闹!
后来长大一点开始时不时的听到钟南山这个名字,当时只是觉得这名字起的真好,并没有去了解其背后的故事,秦岭的主峰叫终南山,后来遇到勇哥,勇哥跟我提过几遍想去终南山看一看:天下修道,终南为冠,至今都有很多人在那隐居。
读书时免疫与微生物老师好像提过钟南山,传染病老师用他的皖南口音讲钟南山在非典一战成名,这次疫情网上有了好多关于他的采访,其中有几个视频是他回忆他父亲钟世藩,他是我国著名的儿科专家,晚年丧妻,视力下降的厉害,但依然每天去图书馆撰写儿科专著,笔耕不辍,钟南山劝他别写了,好好休息,他说:我不写干什么,等死吗?据钟南山说自己年轻时也无所事事一事无成,有一次他父亲问他多大了?钟南山回答35了,他说:都35了,好可怕啊!钟南山顿时觉得羞愧,从此发奋努力,要把失去的时间追回来。
我有国士 天下无双 先生之风 山高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