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4年,一位失婚已32年,客居香港的54岁妇人写信给儿子“母拟出嫁,儿意云何”儿子徐积锴的回答:“母孀居守节逾30年,生我抚我,鞠我育我,劬劳之恩,昊天罔极。今幸粗有树立,且能自瞻。诸孙长成,全出母训……母职已尽,母心宜慰,谁慰母氏?谁伴母氏?母如得人,儿请父事。”
这个母亲不是别人,正是近代著名诗人徐志摩的原配妻子张幼仪。人人都知民国才女林徽因,社交名媛陆小曼。却不知张幼仪这位中国第一位女银行家,一位教导有方的好母亲,一生都不曾对徐志摩的抛弃口出怨言。
出生名门,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与徐门当户对。我曾想如果徐志摩的生命中如果没有遇到林徽因和陆小曼这样的女人,徐志摩会不会与她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是就算没有,诗人骨子里的浪漫无处释放,还是忍受不了这样的生活。张幼仪太正经了,她是世人眼里的贤妻良母,是公婆心中孝顺顾家的好媳妇,是儿子眼中的好母亲,却不是丈夫眼里的那个情投意合的人。徐一直认为张不了解自己的内心世界,而他渴望的诗情画意长时间得不到实现,久而久之,内心产生了怨气,遂对面前的妻子产生厌烦。
1922年10月诗人在伦敦政治经济学院认识了才貌双全的林徽因,他觉得他遇到了真正的爱情。于是不顾一切去追求心中的女神,为了林逼张结束7年的婚姻。张幼仪没有同意,徐志摩负气从伦敦租住的小屋出走,留下身怀六甲的张叫天不应。临产前一个月张幼仪没有办法只能只身前往德国向哥哥求助,生完孩子见到了“失踪”已久的徐志摩。唯一的目地逼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可是离婚后的诗人并未得偿所愿,林徽因最终选择与梁思成在一起。而张幼仪在遭受被抛弃,幼子夭折这些切肤之痛后,没有一蹶不振,没有自怨自艾。而是回国到东南大学当德语老师,创办云裳公司,发展自己的事业。并与徐志摩约定,不做徐的妻子,做徐家的媳妇。带着孩子与徐的父母住一起,照顾老人和孩子。这样的女人心胸得有多宽广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很多人以为徐志摩是因为陆小曼才与张幼仪离婚的,其实两人是在1924年相识即徐与张离婚后,1925年10月结婚。这一段婚姻过的亦是不顺畅,陆小曼生活奢靡,徐志摩一个月要干三、四份差事,一千大洋入不敷出。张幼仪看见来探望父母的徐志摩心情不佳,西裤上甚至有破洞,于是便为徐志摩专门定做几套西服。1931年11月18日,徐志摩乘坐飞机遇难,年仅34 岁。飞机失事后张幼仪每月为陆小曼寄生活费一直持续到1950 年张随儿子出国。晚年张幼仪拜托远在台湾的梁实秋整理徐志摩的诗集。
张幼仪一个心中有大爱的女子,晚年看了徐志摩与陆小曼的婚后生活记录才发现徐的委屈远在她了解之上,不禁为徐当时的痛苦心境哭泣。她们不都说爱他吗?为什么就由着他裤子上的洞迎风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