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奥地利心理学家阿尔弗蕾德•阿德勒
我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那时候虽然没有手机和电脑,也没有特长班带来的过重压力,加上课后作业非常少,我的童年生活很宽松,很丰富、很自由。我的确拥有一个快乐的童年,我是幸运的。
快乐的童年当然与各种丰富多彩、兴趣盎然的游戏息息相关。
①.滚铁圈
一个铁圈,一个铁钩,简简单单的工具给孩子们带来了极大的乐趣。不过这个工具虽然简单,但是玩起来却要费点脑筋,因为它十分考验技术和平衡能力。首先用铁钩勾住铁圈使其滚动,人随着铁圈奔跑,铁圈一旦倒地,就只能从头再来。
②.打沙包
沙包制作起来很简单,剪六块大小相等的碎布,用针线缝成一个六面体,里面填上适量的小麦或者玉米粒。打沙包至少要有三个人,两个人在两边扔,一个人在中间来回躲,如果沙包打在身上并落地这个人就被淘汰了,如果接住沙包就能多一条命。
③.跳房子
找一块相对平整的地面,用粉笔或者小砖头块在地上画格子,我们那边是格子的排列顺序是从近到远:竖着三个格+并排两个格+一个格+并排两个格+一个半椭圆形的格子。画好之后就可以开始玩了,先把沙包或者砖头块扔到一个格子里,然后跳到扔沙包的地方把沙包捡起来,接着跳到头在折身返回来就大功告成了。
④.女孩子们还喜欢玩跳皮筋和跳大绳,这两种游戏最少两个人玩。绳子一头拴在固定的树木或者门环上,另一头握在一个孩子身上,玩游戏的就在握绳子孩子不停悠动的绳子间穿插跳跃,力求动作花样多又姿态灵活漂亮,每次都要能顺利躲开绳索,一旦被绳索碰到身体就输了,轮到对方上阵。皮筋则是一头固定,另一头架在一个孩子身上,皮筋高度一级一级往上升,最高能升到脑门。另一个孩子按规定的程序逐级往上跳,直到被绊住或者没跳过,就换对方来。有时候跳皮筋时还要一边唱歌谣,一边做动作,最经典的歌谣应该是:“小皮球,驾脚踢(发音是这样),马兰花开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
⑤.抓蝴蝶,抓蜜蜂。把它们抓住以后,装到一个瓶子里,听它们在瓶子里嗡嗡叫,看着它们胡乱飞笨,又逃不出去的样子很有意思。
出生于农民家庭的我童年参加过的劳动也很多。我小学四年级开始,每逢周末和假期,经常帮父母干各种农活,如种蒜、种洋芋、除草、收割……深知劳动的辛苦和粮食的来之不易。对于“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有非常深刻的切身体会。在最炎热的暑假,除了下雨,我和父母从来不休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直到农活干完为止。每一粒麦子、每一瓣大蒜、每一个土豆、每一片蔬菜,无不浸透着烈日下挥汗如雨的辛勤劳动,也包含着劳动人民纯朴节俭和吃苦耐劳的优秀品质。我自幼吃饭从不挑食,花钱从不浪费,遇到困难不轻易放弃,养成了勤俭节约和坚韧不拔的优良美德。
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电视是个稀罕的东西,我看了许多优质的电视连续剧:当时观看情形达到万人空巷的日本电视连续剧《血疑》、《排球女将》,国产电视连续剧《霍元甲》、《陈真》、《射雕英雄传》、《夜幕下的哈尔滨》、《聊斋志异》、旧版《红楼梦》、《西游记》、《虾球传》、《八仙过海》、《济公》等等。电影有:《少林寺》、《武当》、《人证》、《大篷车》、《桥》、《闪闪的红星》、《洪湖赤卫队》、《小兵张嘎》、《甜蜜的事业》、《喜盈门》、《瞧着一家子》、《许茂和他的女儿们》、《红高粱》、《木棉袈裟》、《画皮》、《小花》、《庐山恋》、《牧马人》、《摇啊摇,摇到外婆桥》等。
看电影让我有了明辨是非的能力;对于热爱国家、热爱民族有了初步的理解;明白了一些做人做事的道理,有了正义感,如: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些坏人在电影中总是受到了最严厉的惩罚,而好人得到了最好的回报;懂得了合作的重要性……
童年时看过的电影或电视连续剧虽然已经过去30多年了,但是却给自己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个别甚至达到了刻骨铭心的程度。如电视连续剧《霍元甲》、《血疑》等里面的故事情节、主题曲或插曲现在仍旧耳熟能详,主人公的形象仍旧活灵活现。看电影和电视连续剧在一定程度上放松了神经,拓展了自己的知识面,开阔了眼界,丰富了个人的情感。看电影或电视连续剧给自己的童年生活留下了一段美好愉快的印象。
“童年原是一生最美妙的阶段,那时的孩子是一朵花,也是一颗果子,是一片朦朦胧胧的聪明,一种永远不息的活动,一股强烈的欲望。”
——巴尔扎克
童年时代天空很蓝,时间很慢,河水很清澈,游戏很丰富,电影很有趣,孩子们很快乐,没有特长班的压抑紧张,没有写作业的焦虑烦恼,我的童年生活——幸福快乐、刻骨铭心。
作者简介:臧晓芸:女,生于1971年2月,49岁,水瓶座,一个热爱教育,关心学生成长,业余时间喜欢读读书、写写文字的教书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