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乱世浮生的年代,战争硝烟不断,末日黑暗来临,人们只有的就是逃窜,面临着生存还是灭亡的难题。我有一个哥哥还有妹妹,哥哥是残疾人。智力发育不全。在他出门为祖国争光那一刻,我生平第一次拥抱了他,可最后,杳无音讯。
我和家人跑到一户人家去避难,没想到这家人早已被敌军给杀死,只留下满地的烟烧纸屑。我们正侥幸着暂时能躲过一劫,可没想到却被绕墙而出飞速的友军拿着枪正对着我们,绝望的一刻还是来临。在逃窜过程中,我发现其中一人好像阿信,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已被杀死。死的人都会成为玩偶,所以正在迷他的我毫不犹豫拿了一个,可后来才发现,拿的是石头或者怪兽的。轻易遗落的东西,果然不容易找回。可是来不及了,一路上一起逃窜的随机同伴都在一个又一个无洞的房间里给杀死,还是先保命再说。来不及哀悼同伴,就被敌军发现。在枪口对准自己的那一刻,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还保留着微弱生命的躯壳。这是一个空白大房间,每一个死者躺在钢琴上,本级最高干部 ,也是那个我们一直想除掉的头目,正在一一核对尸体。我偷偷蒙混过去,其中差点弹出声音被他发现。一转眼,我竟然站起来了,于是趁他不备跟随在他身后,寻觅时机。他发现有动静后,也开始警惕起来,进入防备。他一边狂笑着发疯的大叫着什么,一遍出其不意突然向某个方向开枪。突然发现琴之间有好多层次不齐多方位的线,密密麻麻,绝对可以勒死人。于是我更加小心。经过七扭八转的斗争,眼看子弹就要飞来,突然那一刻,我可以用眼神将它一直来回反弹到我跟前再反弹回去,一下就打飞了脑袋。似乎是特异功能,我暗叫了一声,终于把他搞定了。就像生存游戏一般。突然,我在地上看到了阿信的玩偶,把他捡了起来,可惜没有帽子。这是可爱款的,还是比较喜欢酷冷式的。我穿上了敌人的甲袍,头也不回的关上了门,再见了,亲友同伴们,以及早已死去的站在远方默默看着的最初那家的姐妹魂魄。
走在路上,到处都是战争完后的祥和。被烟熏黑脸的女孩们和戴着防毒面具的人士都摇摇晃晃的去往一个地方,食堂。而我,摇动着一身风衣,头也不回的走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