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贷风波
疫情爆发,我和同学的妻子被封控在一起
美艳人妻却不知,我对她早已仰慕已久…
早几年的时候我跟发小刘权开了个小贷公司,在国家开始大幅度清理前,我靠着赚取贷款人的高额利息,混的还不错。
我不觉得我是什么坏人,借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没钱关我什么事?
当然,什么上门泼人油漆、堵门威胁、叫几个社会上的兄弟使点小手段什么的,在我们这一行里很正常。
但是干这行,偶尔也会碰到几个搞不定的硬茬子,尤其是那种不要脸不怕死的女人。
在2016年,我经过朋友介绍,认识了需要贷款的空姐苏金铭。
据说是因为家里出了点事急需用钱,需要贷7万块钱周转一下,一个月后再给1万5的利息。
我其实不太喜欢做女人的生意,一是她们天生就麻烦,二是不如男人好下手收拾。
但我对空姐这职业,还真有点兴趣。
在朋友的引荐下,我和苏金铭在海蓝大酒店二层,开了间包厢,当然是她请客。
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女人不好搞,人长得是真漂亮,那腿长的,还穿着黑丝,就是面容有些憔悴,估计是为了钱愁的。
吃饭的时候我们聊了几句,才知道是她妈妈生了重病,才急需用钱,她愁的好几夜睡不着,实在没办法了才出来借钱。
看在她孝心的份上,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她的请求,让她晚上来公司一趟,走下借贷程序,钱马上就能到账。
到了晚上,我在办公室正看着账呢,就看见一双修长的美腿从门外走来,苏金铭像是特意打扮过。
一席露胸连衣裙,身体前凸后翘的,白丝加高跟,瞬间让我盯着移不开眼。
“马总,我来了。”
她声音娇媚的喊了一句,语气和白天简直判若两人。
用力过猛,明眼人都知道她想干什么,我装作不在意的将电脑合上,让她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苏金铭却朝我走了过来,半个屁股靠在我的老板桌旁,抬起的一条腿晃晃悠悠的,手也摸上了我的胳膊,正往上游走。
她的态度都明确到这样了,我再装不明白多少有点扫兴,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
“马总,别急嘛,咱们先把合同签了。”
苏金铭吐气如兰,红唇挪到我的耳边,像是怕我反悔一样,急切的让我拿出合同。
我掏出合同放她眼前,抱着她大步走向沙发。
她急,我更急呢!
苏金铭伺候人还是有一手的,我很满意,因此把1万5的利息抹去了5000,但是要求她再陪我几次,不然这钱真的亏得慌。
这女人也很上道,立刻同意了,还答应我以后可以保持长期的床友关系。
只是到了还款期,人都没来得及再睡第二次,她就推三阻四不见面,还要求再给她15天的时间,她到时候一定还钱。
我有点不爽了,这不拿人涮着玩吗,当我是冤大头,那五千块什么品质的妞我睡不着?我非得给她占这个便宜?再说这公司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刘权那面我还得费劲解释。
“做人可不能这么言而无信吧,你这样搞让我怎么办?好借好还再借不难,你这是打算撕破脸皮以后不见面了?”我皱着眉给苏金铭打电话。
“哪儿能啊马总,我是真有情况,再宽限我半个月,我肯定还。”
苏金铭娇媚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来,我的气顿时消了一半,不过做生意可不能总是看情面,要是她过半个月还不还钱,有的是法子治她。
苏金铭也可能是察觉到我的不爽了,等到了十五天,先把利息转了过来,随后人又消失不见了。
我火了,这娘们真的是蹬鼻子上脸,我找到了苏金铭的家庭地址,二话不说就冲了过去。
开门的是个男人,穿着家居服,估计是他老公,苏金铭也穿着睡袍,看到是我来,差点把她吓得花容失色。
“这是东来,我的远方哥哥,你没见过。”
苏金铭朝我使眼色,看样子她男人并不知道她贷款的事,我只能伪装成她的堂哥,坐在客厅喝茶。
苏金铭身上半透明的黑色睡袍,把她的身体勾勒的若隐若现。
她老公去书房接电话,我一把将她扣在沙发上,她半推半就的勾着我的脖子,让我别生气,又拉着我走向卧室。
男人打电话的声音就在隔壁,我俩在卧室里翻云覆雨,这种偷吃的感觉,让我们同时陷入兴奋,我横冲直撞,她捂着嘴不敢叫,当着她老公的面睡她,我的心理有种莫名的快感。
我又给了她一周的还款期限,如果这次还不还,下次上门的就不是我了。
第三次违约,她直接卷铺盖跑了,我彻底怒了。
妈的,从2014年开公司到现在,我还从来没被女人这么戏耍过,我动用关系人肉苏金铭,这才发现这个表面光鲜亮丽的空姐,实则就是个靠身子捞钱吸毒的烂货。
什么母亲重病都是假的,那天看到的老公也是假的,就是她其中一个捞钱的炮友,这娘们就是实打实的公交车,给钱就能睡,捞完钱就跑路,就连空姐身份都他妈是假的,但是欠了不少外债,如今另一家小贷公司也在找她。
我气的差点捏碎茶杯,不能就这么被一个女人骗了死账。
刘权查到了苏金铭的藏身之地,我带着一众兄弟赶了过去,踹门进去就看到苏金铭正和一老男人在地上做着运动。
两个人一起尖叫着分开,苏金铭看到我们进来,脸都白了。
“苏金铭,你这业务倒是挺忙啊,我的七万块钱你想赖账是吧?”
我颠了颠手里的相机,示意手下把苏金铭架起来,她身上的情趣内衣滑下来大半,屋里十几个男人像狼似的盯着她。
“看见我这群兄弟没?你不是喜欢玩男人吗?我让你今天玩个够。”
我把相机架好,苏金铭终于开始害怕了,被十几个男人同时玩弄,她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得报废。
苏金铭求饶的功夫,又被几个兄弟偷摸了两把,她终于绷不住了,哭着说她真的没钱。
那光着屁股的老男人把衣服穿好,我才认出来这人是另一家小贷公司的老板,郭豹子。
我把苏金铭情况一说,郭豹子就知道这女人不是善茬,直说晦气转身就走了。
他走了,我让兄弟也退下,都被吓成这样了还说没钱,那可能是真的没钱。
我笑眯眯的给苏金铭披上衣服,她瑟瑟发抖的吸着鼻子,还不忘露出半个胸勾引我,倒贴的女人都不值钱,我心底对她有些鄙视。
“你贷的那家公司老板可不是善茬,不像我这么好说话,被他逮到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我给你出个主意解了这燃眉之急,我再给你找家低利息的小贷公司,你把房子抵押出去,怎么着也能换个十万块,先把我这家公司的钱还了,让我别再朋友面前那么难做,到时候凭咱俩的关系,再借你十几万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你再还那家就是了。”
我的态度诚恳,一副实打实是为了她好的样子,这招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最适合对付像她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
“我对你也是有感情的,你要真成了我的女人,还愁没钱吗?”我继续蛊惑她。
三天后,我果然收到了七万块钱,还有苏金铭饱含情意的一条信息,我连看都没看,拉黑删除一条龙操作,顺带玩起了失踪。
听刘权说,苏金铭找我都快找疯了。
而彼时的我,早已带着大量的钱,去了海南的地下赌场。
赌徒的生意,是最好做的。
地下赌场对赌客的要求,是以现金购买筹码,若现金不足,也可以用支票或者借贷,向赌场取得筹码,赌王则坐享各路人马为赌场带来的好处。
而赌场的高利贷,也就是我这人放下的诱饵,就是利用了赌徒的病态心理,帮助他们“返本”。
贷款交易一旦成立,债权人就会先从这笔资金里扣除10%的手续费。
赌徒的每一次下注,无论输赢,我都会再抽15%的利息,等到输光了,连本金贷利息,一分都不能少的还回来。
这件地下赌场,是我合伙人的兄弟开的,就藏在不足10平方米的平房下面,顺着楼梯往下走到了地下,灯红酒绿,烟雾缭绕,上百个人在嘶吼着下注,门口还有人把手,方便情况不对了就喊人赶紧跑。
我叼着烟靠在卡座里,桌子上摆了个绿灯,就是我这里有钱,可以来借的意思,像我这种下赌场却不赌的人,就算不亮灯,明眼人也知道我是来放贷的。
一个丰满的女人凑上来,二话不说就把胸贴上了我的胳膊,她自称马玲玲,穿着皮裤马丁靴,身上露脐短上衣,红唇凑在我耳边。
“哥,还有钱没,给我拿五千,返本就能还你。”
我上下打量她,这女赌鬼都输成啥样了,五千也指望返本?
我没吱声,马玲玲有些急了,一只手放在我的裤裆上,咬着唇媚眼如丝的看我。
“你要是给了,我今晚再给你介绍个大客户。”
行吧,我捏了把她的大屁股,给了她五千。
上了赌桌,就别想着回本,马玲玲很快就输光了,又找我要钱,我坚决不给了。
她没法子了,捞起桌子上的头盔只能走人,临走时还朝着我勾了勾手。
在漆黑的巷子里,她爬在摩托车上脱了半身,我马力十足,撞得她直叫唤。
马玲玲虚脱的倒在我怀里,“哥哥,你可真猛。”
“你说的那个大客户,是哪个?”我叼着烟,我对这个事情更感兴趣。
“哎呦,差点忘记告诉你了,他也是个赌鬼,叫何军,开了家小建筑公司,都快被他赌没了。”
何军,这名字咋这么耳熟啊?
马玲玲给了我何军的联系方式,又给我看了照片,我去,这不是我高中同学吗?!
我知道这人,高中毕业后考了个不错的大学,也听说大学毕业后靠着家里关系在搞建筑,没想到现在都开上公司了,更没想到还成了赌鬼。
“这绝对是大客户,我老公认识的人,据我所知,都欠了快七八十万了。”
马玲玲用腿勾着我的腰,迫不及待的想再来一发,为了奖励她提供给我的客户,当夜我就和她开了间房,慢慢的满足她。
从赌场回来后,刚好一个月临近年根,在2017年末,我加了何军的微信,就当老同学闲聊,不经意的透露出自己开了家小贷公司。
果然没过多久,何军就邀请我这个老同学上门一叙。
我提着礼盒,顺便拜个早年,何军见到我格外热情,拉着我的手就往屋子拽,还拿出拖鞋让我换上。
“快进快进,饭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
屋里传来红烧肉味,香的扑鼻,随后一个曼妙的身影举着铲子走了出来。
纤细的小腿,丰满的臀,细腰大胸,一缕碎发垂在额前,额头的细汗倒显得她温润可爱,就算她带着围裙,也盖不住她的好身材,反倒透着股人妻的诱惑。
是邱之韵,高中时的校花,我暗恋了整整三年的女神,她居然嫁给了何军这矬子?!
我愣神的功夫,就看到邱之韵那脸上露出笑容,一瞬间就勾起了我对她的校园回忆。
再看何军,除了家里有点钱,长得又矮又瘦,像条细狗,像他这样的能满足老婆吗?我心里有些不舒服,好白菜怎么都被猪拱了。
一个七八岁的女孩跑出来叫我叔叔,何军说这是他闺女,我立刻掏出红包递过去,包里包了三千块钱,初次和孩子见面怎么都得表示表示。
邱之韵不让孩子拿,推搡的功夫我不经意的摸到了她的手,细腻光滑,软乎乎的。
她愣了愣,最终还是把钱收了。
餐桌上,我和何军聊起了工作,他果然提到了借贷的事情。
“老何,借是肯定能借,只是就算咱关系好,这生意毕竟不是我个人的,还有合伙人的份呢,再说你贷的可不是个小数目啊,按时还是必须的,别搞得大家最后都不好看,你说也没必要,是吧?”
我笑着和老何碰酒杯,他连连点头,答应我会按时还钱。
至于这笔钱是用来还债,还是他拿去继续赌,我压根不在乎,还不上可有他受的,到时候可别怪我不顾什么同学情谊。
“东来,我敬你一杯,多亏了你,不然这个年我和老何可过不好了。”
邱之韵端起酒杯朝我敬酒,粉白的脸喝的红扑扑的,透着股诱惑。
我要是能娶到这样的老婆就好了,我在心底暗自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