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我们数学测试。
一节课只六十分钟，相对一张试卷需要一百分钟来说，时间太短。
我提前二十分钟进教室，学生做题我来回巡视督促。转到两个男生后面时，一股烟味扑面而来。我对烟味很敏感，家里那个人烟瘾大，每每抽烟就去外面，他知道他的烟味儿会让我胸闷喘不过来气儿。
站在这俩男生后面，我立刻嗅出他俩身上的烟味儿：“你俩谁抽烟了？”
“我们都抽烟，很多人都抽，在厕所里。老师，我抽烟，但是没烟瘾。”男生不好意思笑笑，说得很诚实，包括抽烟地点。其实，我们有老师发现也有女生在厕所里抽烟，她们学习差，无所事事，可能觉得抽烟可以装酷，可以异于别人。
这男生知道我不会把事捅到学校里，也不会反馈给班主任让他受处分，他才承认“老师，我抽烟。”
孩子，你说我说啥合适呢？
我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压低声音说：“别抽烟了，真的没好处。”
不知道我这话有没有分量，会不会起到作用。我还能咋做？学习对他来说已是摇摇欲坠的事，也许捅到学校里，他会立刻被回家反省很多天，很可能就此离开学校。
孩子，你说我该咋做？我该咋做才能唤醒你那颗沉睡的心？我的孩子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