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玉枝头一粟黄,野外无人嗅桂香,几朵寒栈潜入夜,朝来试看青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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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上海初雪。四季桂的叶子落满了细碎的晶莹,一点点黄色有毛茸茸的动感。站在房间里,希翼着最好能一上午都这样飘着雪花,把灵魂从躯壳里释放出来,飞天共舞。可是没到中午,太阳就出来了,让人兴奋的南方的雪景眨眼化为虚无,一地的湿漉漉会以为是刚飘过了细雨。
想起《鬼怪》里初雪的约定。他们在初雪的那天签下合同,约定鬼怪作为乙方必须听候甲方鬼怪新娘的召唤,才有了10年后的重逢。初雪这两字突然有了未体验的美感。于是特别盼着能站在一场初雪里,就看着漫天雪花也好。
鬼怪新娘在经过记忆抹去的10年后,在他们相遇的老地方终于想起来鬼怪的存在,她狂奔在魁北克的街头,寻找着能吹灭的火焰,那一缕轻烟会让鬼怪出现:“我太想你了,太想你了,你在哪儿?”
一个人,作为想念者抑或是被想念者,哪一个更幸福?或者根本没有想念的人,没有这种前世所欠深入骨髓的想念,是不是更好?你要哪一种?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凉风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晚上下班,夕阳正好,月在楼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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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些闲事……宛如薄雪浅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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