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前晚也是做了梦的,只是昨天早上起来,有点发烧,没了兴致,就没及时写下,到今天身体恢复,想补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前晚梦见了什么,呵,时间越久,忘得就越快!
但是昨天晚上的梦,我还是隐约记得的。第一个画面是跟我的伯母,坐在一个小区三楼的一间房子的桌子前,我们愉快地在谈话,后来她说有点想吃橘子,便拉着我下楼去路边的小摊买。
橘子堆在一辆老式拉车上,奇怪的是摊主不知道哪儿去了,天还下着雨哩。
但是我和伯母谁都没打伞,只是低头挑选橘子,伯母一边说嘟囔着:这橘子颜色倒是好看,就是捏起来都是软绵绵。
“唔,软绵绵不是更甜吗?”我拿起其中一个橘子说。
伯母没有回我,也没有抬头看我,只是继续挑选她的橘子。
梦里的伯母,还是跟童年那个伯母一样,虽然严厉,但是她是有爱的。
后来,也不知是怎么切换,我又重新回到了三楼那个房子的桌子前,这次坐在我对面的不是伯母,是我三堂哥,我们都习惯直接叫他三哥。
现实里头的三哥,初中毕业就出来社会闯荡了,很努力,也算得上是很有生意头脑,于是在还不到30岁时,就已经买了车买了房,有没有人羡慕他,我不知道,总之这些我也不是太感兴趣。
我们坐在桌上,他问我生意做得怎样,这出乎我的意料,自从3年前从他的公司出来,我无数次想象我们的见面气氛,就算没有剑拔弩张,也至少是冷眼相对。毕竟当时有太多只能等时间证明解开的误会留着,怎现在这么微笑问我生意做得怎样。
接着画面又切换到了二堂哥,我平时直接叫他二哥,只见当时我随着一个小女孩过一条我不知道的河,而天生怕水的我,面对浅浅的河,竟然怕得趴在石头上不敢前行,领路的小女孩只好走过来带我,却不小心被水冲下去,这时候二哥出现了,他把她救了起来,至于怎么救的,我真不知道,也更不知道后来我是怎么上了岸。
接着我寄放在一家小旅馆的包包丢了,包包是斜挎的,紫色的。这个与我现实里的是一样的。包包里头有部手机,还有一个钱包,钱包里有银行卡跟200元。
旅馆老板娘是一矮矮胖胖30多岁的女人,她扎着并不长的头发,穿着拖鞋,以及浅色衣服,她对我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哪里去。
这时候我的二哥出现了,他还是那副样子,胖胖的,浓眉大眼,我只能用可爱二字形容他,虽然用可爱形容一个30多岁的男子似乎有些不恰当哩。但他10多岁时,我们一直都说他长得很像苏有朋,那时候他并不胖。
这时候即使是二哥来了,小旅馆老板娘依旧坚持说她也不知道我的包包哪里去了,口气就跟一开始对我说的是一样的。
“你们的监控呢,为什么不是对着这里,而是对着相反的位置?”此时我已经有些气愤了,即使包包不重要,钱包不重要,可是手机很重要哩。
最后的画面是我在我曾经工作时租住的一个城乡村里,碰到了一个放学的小女孩,她的身后跟着一个远比她大很多的男孩,那男孩看起来不像是个正常的孩子,他拽着拳头紧随小女孩,小女孩哭着跑着。
我拉住了小女孩,问她怎么了,她没有说。
我说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她点头。
走了也就没有两三分钟,小女孩的家就到了。后来小女孩才对我说:“那人不高兴,这次考试我考了第一名,他说我抢了他的第一名。所以要打我。”
“以后这样,你应该告诉你的妈妈。”我只记得我说了这句话,后来我说了什么,或者也许根本没有说。
天亮了,包包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