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令·昨夜梦里拾鱼

昨日高温依旧,

渐睡忽飘故里。

秧田独一人,又现翻水渠处。

乐否,乐否?

与亲拾鱼无数。


昨天是“秋老虎”的一个高温天,晚上也比较闷热。渐渐地入睡了,我飘到了苏北老家。梦里串起了很多生活的元素,和儿时的纯真记忆。

在家乡桃园地(乡村的农田按地块位置而各有命名)的东南侧,有一个翻水站。

在梦的开始处,我先是在桃园地插秧。儿子在边上玩耍,当他发现妈妈走在秧田南面的小路上时,即便迅速地从田埂上飞奔过去,来到妈妈的后边,嬉戏般地拍了下妈妈的肩膀。

到了翻水站前的水渠,有人在那里捉鱼,与其说是捉,不如说是拾鱼,因为渠里几乎没了水,硕大的鱼儿一条一条地横躺在渠底。可在这时候,儿子也在想如何拾鱼,可是将鱼放在哪里呢?这时,我突然来到了。

网络图片


我是从秧田的北面上路,然后沿东南方向来到翻水站的。过来的路上,经过村子前的大河,河约有15米宽。

说起这条大河,是满满的回忆,儿时的大河三面环村。如今只有位于农田部分的河段还在,位于村庄的部分几乎都被填平了,只是在下面装了水泥管,保留了排水的功能。这条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时候我便是在这个河里学会游泳的,初学时,我用两只手支撑在河床底,向前爬行,两只脚交错地击水“打砰”。外人看来还以为是会游泳的呢!

小学时期的一个冬天,那时河水干涸,但河床的淤泥还是比较湿润的,一次不经意的路过,我惊喜地发现了一条长约20多公分的黑鱼躺在河床的淤泥里,露出半个身子来,真是太开心了,因为那时候能吃上一条鱼已是很美味的大餐了。所以,对于这段趣事也记得特别清楚。

奔跑的路上,我突然发现河边飘着一个水盆,一个很像上海家里的洗碗盘,竟然飘到了这里。捡起后,来到翻水渠处,看到老婆儿子们期待的眼神,似乎正在等待我这个盛鱼盘的到来。

记得,我小时候特别喜欢捉鱼,那时河多水清,捉鱼的方式也有多种,比如自制鱼钩钓鱼、玻璃罐头瓶里放饵“请鱼入瓮”、在接近干涸的水渠里寻鱼、在浅水时的黄河古道里摸鱼、和父亲在岸两侧拉网捕鱼等。

想想昨夜的梦中拾鱼,拾起的又不止是鱼,更是拾起了儿时的串串记忆!

乐否,乐否?与亲拾鱼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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