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米狼在群里面就“连岳写文讽刺罗一笑事件”争论了一番,当然没有结果,最后以我俩的不欢而散告终。在小窗和苹果聊天的时候,突然想起周六上课当我使用“先进”一词来说日本音乐和中国音乐之间的对比时,老师很严肃的盯着我说:“以后不允许使用‘先进’这个词,因为世界民族音乐学不允许。“我当时只是略有赞同,但在今天下午看《菊与刀》的序言看见这么一段话
在大多数情况下,去理解另一种文明都是很困难的。如鲁思.本尼迪克特所言,各民族间的差异之大,只有那些拥有“坚定精神”的人才能重新一一认知,而不卑这些差异所烦扰。这个世界并非“四海之内皆兄弟”,我们人类也并非完全一致。由于不同的利益、历史背景和经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看到这一段,我突然深刻明白老师话里的含义,也理解在17至20世纪西方人类学家进行研究时作出的改变。在17世纪,西方的人类学家把一切非西方的东西称之为野蛮的,未教化的(直到如今,仍有很多西方学者依旧这样认为),那是在一种世界并未成为一个“地球村”,互相之间并不了解的情况下产生的误解。所以,我认为,一切事物,都不能过早的下定论,在不了解事情发生的背景,人物所处的环境,我们都不能以一己之见偏概全局。很不幸,我刚刚在与米狼争论的时候,犯了这样一个下午刚刚检讨过的错误——我不了解米狼有这样想法的缘由是什么,不由分说的与他争论起来,试图说服他。虽然我最后开玩笑说是因为自己无聊才想和他瞎bb,但其实确实是因为,我并没有试图站在他的角度思考。这也许是我至今还不是一个真正的世界民族音乐研究者的缘故吧。
最后要说一个在此刻感悟到的东西,学科之间的联系超乎我的想象。在了解别的学科同时,也是在拓宽本学科的思考视角和方法论。所以,请让我好好的在斩书这个活动中博览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