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抚了抚她的眉，她朝我无力地笑：“无碍，我忍得住。”我心疼极了，就像心脏被烈火炙烤一般煎熬。“我不该留你一人在此，我……”沁凉的手指贴在我的唇上，她摇头，笑得飘渺：“别这样怨自己，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她温柔的目光里倒映着我的身影，用坚定而柔和的气息拥抱住我。我环紧双臂，想要把她拥入骨血。她静静地靠在我胸膛上，气息时深时浅。“不用担心，我会在这里一直陪你。他们休想伤你一丝一毫。”我在她耳边呢喃。她埋在乌发之中，蹭了蹭我的肩头：“好。”“休息会儿吧，一切有我。”我搂着她，让她舒服得窝在怀里。她微微点了点头：“好。”
就这样，她睡着了。沉睡了一下午。夕阳已随鸿雁离去，在华姨的催促下，我小心翼翼地将她唤醒，扶着她朝前厅走去。连着前厅的长廊很长，她微喘着气轻笑：“就像走了一辈子一样……我们，就这样走一辈子好吗？”我望着远处，站在灯笼下等着我们的华姨，坚定地回答：“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