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座小城,扎根在城市的边缘,扎根在社会的边缘,扎根在无边际的人情世故的边缘。
这是座连战争都影响不了的小城,就像是被保护着的少年,仿若有一丝愁绪般的飘荡在天地间。
那条夹在深山峡谷里的长河,朦朦胧胧又清清亮亮地渡来了一条船,船尾有个老人,船头有个姑娘,他们一应一和地慢慢摇着桨,慢慢地,慢慢地,顺着这座小城的节奏,安抚着少年的愁绪。
这是我脑海里的边城,幽深绵延的峡谷,长长的河,河上弥漫的雾气,还有一只渡船,静静地漂着。
尽管大多数人把边城看作是垂暮的老人,我却更愿把边城看作是少年,因为小城里人们单纯的思虑,因为昨夜山崖上思念的歌声,因为少女红了又红的脸颊,因为“明天”这二字所生出的期待和落空。
少年的纯,少年的真,少年的羞涩。
年少时有关那歌声的幻想,和等待中不为人知
的愁绪。
说这为生命力该是最贴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