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错怪你了。”唐宗澈自顾自穿好衣服,临走丢下这句话。
陈秋月眼角的泪痕已干,累瘫在床上,无心收拾。院子里被点穴的小菊只能干着急。
唐宗澈出了揽月阁,就吩咐下去,太子妃侍疾操劳过度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出入揽月阁,随后就去了清池轩。
池水浸润肌肤,唐宗澈的心情顿时舒畅了,于是运转功法,真力逐渐恢复如初。唐宗澈所修炼的功法,需要女子阴气与自身阳气相合,凝炼为真力,处子阴气最胜,自然最有裨益。但这功法也有副作用,会使人沉迷女色,若几日不近女色就会转为杀戮之欲,唯有鲜血能够缓解。
沐浴之后,唐宗澈换了干净的服饰,骑着马,去皇城里几大主要街道招摇了一番,随后进宫了。
唐宗澈刚来到御书房门口,和江公公打过招呼。正想问江公公为何满脸大汗,唐宗澈预感到有什么东西将要飞过。于是伸手随便一捞,原来一块上好的雨墨。随即传来皇帝唐春的怒骂,“大胆鼠辈,竟敢愚弄我大晟皇朝!”随后,又一个奏折飞出来被澈接住。
江公公已然无计可施,唐宗澈了然,走进御书房,行了个跪拜大礼,随后捧上奏折。唐春见儿子来了,高兴得什么烦恼都忘了,只顾着拉着儿子的手,“澈儿,都好了吗?让父皇好好看看。”
“都好了,父皇安心。来前在街上逛了一圈,都没什么新鲜奇巧东西能带来给父皇看看的。”
“你来就好,来了父皇就高兴。”
“可是父皇似乎有什么烦心事,不知儿臣能否为父皇解忧?”
“你看看吧,”唐春提递过刚才飞出去又被唐宗澈送回的奏折,“说说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