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寒冷的冬天,终于轮到我们组坐在靠近窗的位置下、当时教室内还是相当寒冷,天气十分寒冷。
恨不得像刺猬一样抱成团取暖,身上穿两三件衣服御寒。
坐在后面的吟不知为何打开了窗户,而且很大!冷风如同猛兽般撕咬我们单薄的衣服,冷得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不过连吟和后面的同学福也受冻。
我们原以为吟吃错药了打开窗,嘟嘟嘴,一声不吭,双手合拢在胸前。我和杰问吟为什么在这么冷的天气打开那么大的窗口呢?原来是吟和福两个人赌气,说上次福打开窗户使她受冻,情况和我们现在一样的寒冷。
还说我们当时嘲笑了她,她很生气!嘴唇冻得发紫,和现在一样,我和杰大喊冤枉,劝了她罢了,把窗关了吧。消消气罢了,吟不,她很不服气,不甘心
为了报复福和我们连自己也受冻,何必如此纠结,何必为难大伙,又何必为难男人呢?这时福瑟瑟发抖却火上浇油地说;让她开,让她开,一起受冻吹风。
吟的同桌婷受不了严寒,劝说她别赌气,过了一会了,才把窗给关了,这才罢,亲自乖乖把窗关。
哈哈,受冻就不止我们了,周围一些同学也受冻地静静看着,但是谁能劝得了因一时报复失去理智与知觉而理智清醒恶魔般的女生罢手,吟和福之间的赌气过几天就气消和好如初恋。
总是这样我们很是受伤的,却有几分趣,几分乐,几分苦,几分闲。
青春年华,似水流年,我们共同在一个四壁破烂,桌椅腐朽的青苔教室里,听一个熟悉,慈祥,无奈,而严厉的声音讲哪黑板上白雪皑皑而坚毅的粉笔字。
讲台下的课桌里小说和漫画都在沉睡,下课啦,铃铃般急躁的铃响了,很长,很长......萦绕脑海中许久。
放学了,牵着已经骑了三年的老自行车在最后的校道上轻轻地走过,看着四季变化操场和大树,还有那盛开火红的木棉,地上铺满如明星般的红毯。
守门的客来大伯按时缓缓地打开锈迹斑斑的大门,校名重重地落在心里慢慢回味。
风吹雨打,三年的上学放学道路依然有疾驰而来的东方车,讨厌的烟尘。
它们都很照顾我们。心累了,回不到那时上初一忐忑的心情,对老师们的敬畏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