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二十岁,是我们谈论最多的年纪,似乎三十、四十、五六七八十就是一晃而过的事情,或者再没什么值得被提起。八岁时的光景,似乎已经淡然,那时的梦想,那时的渴望,那时的憧憬,就算被记起,似乎也无力将这回忆铺展。十八岁,二十岁,不知天高地厚的年纪,仿佛世界都被踩在脚下,似乎没有什么是不敢想的,做成什么样好像也并不重要,大部分可以仰仗的资本都近乎匮乏,有得便是时间和永不磨灭的激情,似乎这就是人生最好的年纪,依仗的资本越多,剩下的时间越少,原来人生就是一场无休止进行下去的不断交换,今天换来,明天换走。激情总会泯灭,激流终要勇退,没有了激情的三十、四十、五六七八十,那么不过是一个十年接着又一个十年,我们用这一个十年,换来一些当下有用没用的东西,因为我们也并不知道,下一个十年,究竟我们需要换些什么有用的回来。不相信命,但总要看清现实,又怎么知道,那每一个看似百分百自主的选择不是一种规律的印证,而规律之所以是规律,便是历史的车轮滚滚而来,只有必然没有偶然,只是这必然太过复杂,我们看不清,我们参不透。或许,只有偶然没有必然,因为本就没有规律可言,因果总有界,超出界限,万事皆是果,万事皆为因,无所谓因,无所谓果,只剩下偶然。我们在必然和偶然间徘徊,必然多一些,我们克制付出多换些,偶然多一些,我们玩世纵欲多放纵些。众因导向众果,阳光之下无新事,新事是导向而已,即便了解导向,也无法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复制众因导向众果,那么穷极世代,前仆后继的去了解,无非是在既定的轨道中继续飞逝。既然无法逃离既定的轨道,那么在轨道上更快速的飞逝,或是短暂的停顿,貌似对这轨道和飞逝,都没什么大不了。多换来的一些,未来还是要换出去,最后换无可换,宛如初始。不过总还是得换些什么,即便排斥,总还是会被换走,换来。换来换去,换来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换来三十、四十、五六七八十亿。
换来换去,又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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