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无形的时间比有形的时间多,有声的时间比无声的时间也多。一切都断断续续着,连成一起,也是断断续续的行为和思想。尤其是周日在比周六更有事的时候,周六更显得杂乱无序了,想做不想做的都跟着杂乱无序起来了。
那个报名的还是去了,比寻常更坚定地去了。去后,是失望了,失望得记住了报名时:一直在问的,不符合报名程序,还要报吗?是自己坚定地选择报罢了。想想也是,更生动地呈现和主张,那只能是以互动参与的方式啊,小屁孩咋知道来由去脉呢?是我想多了,想复杂了。然后,果断地撤离了。
今天,换了一条道、街游走。换的道、街,其实也是以前一直在走的,上学时每天必经过的。那条道、街,现在全变了,正是因为全变,才想去再触摸下琢磨下。道、街不熟悉了,整块的空地后是整块的建筑,空地上长满了翻飞的野草,有些早已半人高了,在脚踝高的野草也在拼命往前冲,哦,不是野草,是野花,应该是野雏菊吧,橘黄的一片,玫红的另一大片,面积远远大于一片的区域。游走的速度大于想停下来的心,脚步一直往前,来不及停下来了,虽然想停下来的心,到此还是很强烈。找个时间,下次好好触摸和琢磨吧。那是一定的。慢慢地看沿道、街的商铺,是否有新的业态存在着。大众的,且是民生的,也相对滞后于其他地区的,毕竟只是一个小区,也是渔村的小区,能如此社会的大众的、如俱全的麻雀已够齐全了,还有一家菜篮子供应点,也可辐射周边的几个村落了,若呆是一个渔村的小区那也算是相对奢侈了。
那条道、街是记忆推不开的存在,走的还是那条道、街,一切不存在了,一切都还存在着了,那些深执在心的念想,如道、街的延伸,直达岁月的心间。
道、街再延伸的地方,还有一家石油化工产业链的商家在开业,从店号不知它的出处和宗旨,但从庆贺的条幅中,知道它应该是和鱼山基地有关的吗,从坐在第一排人员的工作服中略知一二了。
然后,又一件能相对记住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