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罗素有一个寓言：在一个饲养场，饲养员会准时在上午九点钟给火鸡喂食。经过整整十个月的观察总结，一位火鸡科学家骄傲宣称它发现了宇宙的第一原理：食物会在上午九点降临。这条定理非常准确有用，直到圣诞的前一天。火鸡们不仅没有得到食物，而且还被饲养员捉去杀了。这个寓言本意对基于归纳的科学定理的质疑，但从社会学角度来解读，这个寓言讲述了群体的幻觉。
最近重新看了一部电影《大空头》和一本书《郁金香热》。两个故事讲述的都是群体的疯狂最终导致金融危机。是什么时候，人群中的聪明人确认了疯狂的存在？是他们看到大量的贩夫走卒携带家本进入游戏的时候。人类天生厌恶风险，所以有人堵上了身价性命的时候，他们一定是幻想自己会赢。理由是什么？他们以为自己掌握了第一原理。结果，他们中的大多数就变成了圣诞节的火鸡。
生活中那些第一原理，关于金钱，关于权力，关于成功，关于美貌..它们构建了各自不同的游戏。不断的喂食先帮助人们形成第一原理的概念，然后利用思维幻觉进行收益，因此相信了第一原理的人们大多是消费者。游戏的走向往往取决于是否存在抑制偏见的负反馈机制。如果存在，游戏可以细水长流，甚至会发展成文化。如果不存在，偏见无限扩张，游戏只能走向疯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