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鲜血依然沉睡的红衣女子,黑暗与光明都在争夺的神秘力量 ――笔者
赛华佗果然是被绑过来的
能被绑过来,说明他是心甘情愿的,不然他不想来谁拿他也没办法
只是这种方式令人尴尬,而他好像很享受这种尴尬,规规矩矩地坐在地上,眼睛望向门敞开的方向
凌長瑾进门看见这副景象眼睛瞪得老大
“小老弟,找我帮忙就这么虐待我?”
地上的人一脸委屈状
“你不也挺享受吗?”
白衣男子打趣地说道
“好你个凌長瑾,还没过河就拆桥,我要回我那地方去去!”
“你以为你是幽惜那丫头?奈何你学她跟我闹脾气也学得不像……”
“……”
凌長瑾一语中的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她还躺在那儿……”
白衣男子眼里满是悲伤
“我看,我看还不行?不过,是不是该先给我松绑?”
殿主没说话,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赛华佗见他有点微怒,不逗他了,毕竟人命关天
只见他稍稍一发功,不费吹灰之力就挣脱了绳索,忙地站起来
先是象征性地拍拍身上的灰,随后打开贴身携带的葫芦,仰头一饮而尽
空气中弥漫着凛冽的酒香,陈年老酿的味道
白衣男子侧身,一手隐于身后
“随我来!”
两人几步作一步,朝里屋迈去
長瑾长袖一挥,坠满淡紫色织锦流苏的帘子随即撤向两端
榻上的人,嘴角及下巴尽是鲜血
瘦弱无力的幽惜被他抱在怀里,他心脏的跳动,他的心疼和紧张尽收心底
血印在長瑾身上,绽放出一朵朵花
“我来!”
赛华佗一把拉开白衣男子,隔着绢布为幽惜诊脉,诊了几个穴位,他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她怎么样?”
“没有脉搏……”
“没有……脉……搏?”
長瑾顿了一会儿,那神情仿佛在意料之中,转瞬之间他的表情也变得极为难看
“保住她的灵魄”
赛华佗吃惊地看着面前虚弱的人
“你说这是……她的……灵魄?”
“正是!”
“你把这丫头怎么了?”
“救人要紧”
“……”
赛华佗麻利地翻腾遍了身上的几个口袋,在最里面的口袋掏了半天,最终掏出一枚翡翠质地的印章
和着拇指上渗出的血,在她的细眉间盖了一方鲜红的戳
定睛一看,是一朵开得正盛的指伊花
“这是润灵符章,西王母的宝贝,专门滋养灵魄用的”
“借我一段时间”
“这东西易招来不祥之物,放你那里怕生祸事”
赛华佗所言属实
任何东西,都不能只看到它好的一面就忘记劣的一面
润灵符章对持有人的反噬,同样不可小觑,至于为什么会反噬,待后续娓娓道来
長瑾拿出绢丝温柔地拭去幽惜嘴边的血迹
在润灵符的作用下,她苍白的面容渐渐泛出零星的血色,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连之前身上受的莫名的伤也开始痊愈
白衣男子的怀抱内侧呈现出一张绝美的容颜
微合双眼,在一身红衣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娇美
他有种和幽惜成婚的错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静拥着她,仿佛这就是他的全世界
他像拥着一个婴孩,轻轻摇晃着,面颊轻轻贴着她的额头,时间在此刻仿佛静止
“幽惜……幽惜……”
斑鸠一进门槛就摔了个四脚朝天,脑袋眩晕了半天,还未缓过神来,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生活中
長瑾被突如其来的动静给惊扰,他安置好怀里的人,为她盖好缎被,离开了
“你来做甚?”
“我……也不知道……”
“……”
“……”
“送客!”
“凌長瑾……”
斑鸠还在侍卫的簇拥中挣扎
“不要命了?随便嚷嚷我们公子的名讳”
斑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找凌長瑾,总感觉有东西指引着自己,又说不上来
凌長瑾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那朵指伊花,正泛着微弱的光,一闪一闪,仿佛在召唤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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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