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的诞生、毁灭与复活皆源于灵魂深处的一场大火。
前一段时间法国一著名建筑失火,网上有唏嘘的有拍手的,我在想倘若,我们能把自己理解为世界人,就是能以疼爱世界级遗产的心态去看待这件事,并且发自肺腑地感觉到痛心,说明,我们觉悟又高了。
今天读了刘震云的《一九四二》一九四二年河南发生了大灾荒,时间是从一九四二年夏天到一九四三年春,河南发生大旱灾农作物大部分绝收,大旱之后是蝗灾,灾民五百万之多,“水旱蝗汤”袭击了全省一百多个县。灾民吃草根树皮,饿殍遍野寥寥中原赤地千里,饿死三百万之多。
在同时历史上还发生了这样的一些事情:宋美龄访美,甘地绝食,斯大林格勒大血战
一九四二年二月,美国《时代》周刊记者白修德,英国《泰晤士报》记者哈励逊福尔曼去河南考察灾情,在母亲煮食自己婴儿的地方,省政府官员宴请两位国际友人的菜单是:莲子羹,胡椒辣子鸡,例子炖牛肉,豆腐,鱼,炸春卷,热馒头,米饭,两道汤,外加三个洒满白糖的馅饼。白修德说这是他吃过最好的宴席之一,虽然发生了饥荒,但是吃的问题应该仅限于在我们这些普通的百姓身上。
这时我突然明白,该受指责的不是委员长,而是几十年后这些书的自作聪明的作者。是侍从在梦中还是丞相在梦中?侍从在梦中。不设身处地,不身居高位,怎么能理解委员长的心思?作者不都是百无一用的书生吗?委员长是委员长,都当上了头脑不比一个书生聪明吗?,是委员长见识广还是书生见识广?一切全在委员长万般世界。站在领袖的位置上他知道轻重缓急。
我们不能以偏概全,一叶知秋,瞎子摸象,让巴掌山挡住眼。这就不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