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星空下,我依着竹摇椅,感受着微微的北风带着远方的芳草味轻吹起发丝,这缕缕发丝随韵律摆动触上面颊和颈喉骚弄着神经。
届时,草丛里不知名的虫子不耐烦地“吱吱”作响,丝毫没有要停歇的预兆。在城市化逼近的乡村,家家还是会养条狗,大多不是为了当宠物,而是正宗的看门狗。我家那只背着黄色皮肤含着白色肚子的狗狗,大概是这么多年来最蠢的一只了,我之所以不用笨,因为我认为笨是一个中性词,有时候我们说自己在意的人也会用笨来形容,而蠢责不然,蠢是实实在在的贬义词。和它在一起的日子几乎是寒暑假,但它总是特别不识相地在大清早叫上一阵,直到你清醒过来,即便是你站在它面前它也会不停地吠,可能是我对他不够宽容,或者有了偏见,我总是不大习惯的起来。
夜已深了,周围更加静谧了,除了那些不知疲倦的虫蛙,风似乎也更频繁,更嚣张了。在这亚热带的夏季还是会让人有些冷感。
我的思念总安排在这样的夜晚,有时候我拿它助眠。近来,我的思念都要靠自己去想,比如今天我在脑海里告诉自己,我要想谁了,然后开始顺着记忆中模糊的样子开始编造或虚或实的事情。其实以前我是不需要这样的,那时候我思念成灾,就算是努力克制还是不住想念,而如今,却不一样了。
我以为是我不再思念她了,我竟然不再思念她了却似乎把她藏的更深了,需要去刨去挖,也许有一天她在我面前出现?我深埋的想念一触而出,就这样喷涌而出。我假设过无数种可能,得出的结论都是,只要她有一丝的留恋,我定会不顾风雨张开双臂迎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