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公子,群公子这次可得拜托你们了”人群簇拥着他们,包围住着正要赶路的马车,车夫直得作罢压下斗笠,示意二位公子开头
话说两位公子来头那可是真的不小,瑶亦光先别说他家的家产有多么富可敌国,就拿那他的母亲是江湖隐龙派帮主的女儿就便可算是一位风云人物,在加上他那书面小生,淡隐淡出的书卷味裹着那仿佛出水芙蓉般的俊俏面容,引得无数千金小姐竟折腰,但是由于他那惹得公子都得成短袖的模样,他身边的那群狐朋狗友笑称他为“瑶妹儿”
,再瞧他身边这位公子身份更是与他旗鼓相当,这,群朝声可谓是一风流倜傥,欠下的一屁股桃花债的绝美人物,只是论他为何如此之风云自然是要谈他的家底与实力,他仅仅20岁便当上了当朝将军,还颇得皇上的喜爱对于他那风流债也持以宽容态度,因为即便风流成性,他那直面肺腑的那股男儿血汗味是融入骨子里的,他天生就得参军,不过自然他那好兄弟瑶妹儿自是要嘲笑他一番,笑称他一句“群宠”
二人与众人说了几句不成功便成仁的话语便也启程上路了
至于他们所去何处自然是那大名鼎鼎的龙王比赛
话说这大陆分为五国,五国旗鼓相当,常年的战争让诸国之间两败俱伤,无可奈何便定下了各国举办了这场龙王大赛,各国派自家国的高手争夺龙王夺得龙王之人他所属国家便拥有最高的地位,第二名其次,第三名再其次,而末底之国则要遭受奴役
而瑶妹儿和群宠儿所属的国家便第二大国浔然国,他们此次出赛便是让那千年老一街沓溪让出他长年蝉联的龙王之位,为帝国争取最高权力
“你说那街沓溪是如何做到常年霸占那千年老一的位置的”瑶亦光靠着马车里那梨花木制的座椅,双手靠在头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群朝声笑了笑痞气便从嘴角溢出来了,他眯着那双诱人的桃花眼“那自然是高手中的高手了,我们要是那么容易知道早就打败他了”他将叼着的狗尾巴草拿出,不加声色的将草杆微微折断“他是一个没有忠诚之心途有一身修为的走狗,谁给钱,他便给谁夺那之位,倘若有人给钱更多他更会没有买卖素养的背叛,他毫无操守之心仿佛争夺龙王只是为了一笔可靠的巨额”
“看来你看待他很不爽”瑶亦光转过头,光透过窗的罅隙干干净净的铺在他的脸上,群朝声不由得想起皇上赐给他的那块上好是羊脂白玉,他怔了怔便又握起拳头
“是又怎样,我和他不一样我争夺龙王不是为了金钱也不是为了荣誉我是为守护我想守护的东西”那颗桃花眼从平日里散漫化为坚定的那一刻,瑶亦光不由得看见他那摄人心魂的光
“哦有哪位姑娘惹得群大将军这位风流人物深情至此啊”瑶亦光打趣道可他还没幸灾乐祸一会,突然马车突然猛的停下群朝声连忙捂住他的嘴,俯身在他耳边说“外面有动静”
突然几声惨叫声传来马车崩腾了起来
不一会一个颇为温润的声音从外头传来
“两位公子无需担心,前来劫持的人我已解决,离龙城已经不远了”车夫扶了扶斗笠,隐约可以看见在斗笠之下白净的脸上有着血迹,但显然并不是车夫本人的
瑶亦光从车窗外看了看果然他亦看见门城的边缘
“谢过,可问兄台贵姓”瑶亦光拿起桌案上的糕点,轻轻啃食着
“生意人不谈姓名,但还是满足公子的好奇吧,在下姓乌名兰,字长澜”车外传来车夫浅浅的笑声,车夫给人的感觉极其柔和,仿佛给人心里添了一把柴却又恰到好处的温暖当然要是看见刚才那副惨烈场景自然是无人如此觉得”
“乌兰?这不和江湖上那大名鼎鼎的无澜有些谐音啊,兄弟你得感谢你父母你这名字给你吃了不少便宜吧”群朝声便也笑道参与他们的讨论,但与他相处多年的瑶亦光自然是听出了他语气中夹带着一点阴阳怪气的语调,他在提防那位车夫
这是无可避免的当处雇这车夫可没人能说他可以以一己之力打败山匪
车外的车夫也没恼也不知道听出那意味没“二位也无需戒备,二位老爷出的价格自然是可以雇一个杀手团体,当然我虽有那么一点修为却比不上那位无澜大人,二位公子龙城到了”
只听城门内一片喧嚣,各路人马集聚在城门之前,瑶亦光与群朝声便下了车,只是今日也不知撞了什么霉气,一会劫匪,这会撞了个人
“对不起”瑶亦光小心扶起眼前正要跌倒之人
“哦谢谢哈哈哈哈,您真是个大好人,真是对不起我这人比较大条,刚才一石子没见着”只见眼前这人,皮肤微黑面貌爽朗干净富有阳光开朗之气,他身材与瑶亦光差不多身后却背着一把用绷带绑住的巨剑“真是对不起,在下黄宏仡本为参加龙王大赛可没想迷了路不知二位可否带鄙人一路”
“喂,小子你来哪国的就上来套近乎”群朝声向前一步挡住,看着眼前笑嘻嘻的小子,心中便泛起一股暴躁
瑶亦光知道他又要发作拽住他的衣袖,示意他听下去
“我啊我来自浔然国你们呢?”少年睁着无害的眼睛眨巴着若是寻常人自然是信了
只是突然一道剑光划过一把成品上好的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少年的笑意变了变
那剑不是群朝声拔出的而是瑶亦光
“不愧是隐龙派的继承人”少年眯着眼,突然一把握着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剑,剑的一半便捏断在他的手心里,他起身跳在屋檐之上
..“我想我主应该和期待你们的表现,后会有期期待下次能看见活着的你们”说罢声影便仿佛人间蒸发般消失了
“这……”群朝声也显然怔了怔,指了指屋檐再转头看向瑶亦光
“走吧陪我修剑”瑶亦光将破碎的剑收回抱着剑柄便往前走去
树后乌兰把玩着令牌
“街沓溪你这次可算是遇到对手了”他将手中的令牌抛在空间又接回“棋子就位,棋盘已布,这盘棋你们又该如何下呢”乌兰笑了笑,便扬长走去,徒留湖中的印着柳树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