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还是静悄悄地过去了,阳光撒在大地上显得格外刺眼,我噘嘴。
曦城总是在我前面走着,边说:“走啊走啊快点走,后面的小妹是只小鸭。”我问曦城为什么一直走在我的前面,他回答:“可能身后有想保护的人吧!”曦城在我脑海里一直是这样走着一直是这个姿势,继而长久定格。
同桌一直是个很内敛的人,刚搬来的时候吓得我一个星期不敢吭声,他的名字里个“祖,”所以我捣蛋地叫他“阿祖!”每次只要有关理科的竞赛排名榜上总有阿祖的名字,我不知道为什么在文学方面我可以名列前茅,但在数字方面头脑却一片空白,阿祖哥咧开嘴傻笑着说:“傻瓜,你没认真咯!”脸上的青春痘展开来显得颗颗分明,窗外的风拂过树叶吹在阿祖亚麻色的发梢越发清晰夺目,我推开窗张开着双臂对大自然诠释着我的快乐和青春的忧伤。
这个夏天终究悄然无声的过去了,没有任何留恋任何音讯。在这个春天,我再也没有过去能够看穿一切事物真正本质的穿透力,再也没有曦城和阿祖的消息,再也找不到能让我静下心来用奇妙的灵感来创作属于自己的青春文学,只知道生活还在继续,继续过着毫无意义的生活,我立刻把自己的QQ网名改成“左音,”为的是在这喧嚣繁华的世界中保存着唯一仅有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