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县城的家乡大家喜欢说虚岁,就是把娘胎里的那十个月也四舍五入的算进人生里了。
十八岁之前我巴不得能加一岁是一岁,认为年纪越大,被赋予“作怪”的权利越大。二十岁后对年纪无感,在大学的校园里觉得自己就代表着青春。六年过去的如今,二十六岁的我固执的写着二十五岁的感怀,对数字斤斤计较。跟对钱一样,耿耿于怀。
前天,我妈跟我视频,快结束的时候,她说:“”你好像很理性哦,太理性了不太好“”。我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讪讪得跟她说:“这说明我不太会吃亏,但也不太能占便宜”。其实,这也是这么些年的生活创造了我,也比较符合我现在的状态,焦虑和理性。我是无论如何都不忍去剖析自己的内心的,太过血淋淋和赤裸裸。这个年纪初吻还在,却在心里觉得累觉不爱。人都是太复杂的动物。
辞职后,空档了两个月,然后找了一份比原来薪酬少了小一半的工作。我不傻,只是拿钱换了自由时间。自由,大概是一生的追求和枷锁。找工作的原由是我的财务出现危机,为了继续独立的生活,我迫切的需要一份工资来支持,不然我还会继续空档下去。找到工作的第一个星期,我就去办了一张私教健身卡,一次刷掉了下个月的工资。我好像很喜欢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大概是等待之后绝处逢生的欣慰感。冲着肌肉教练去的,却在他的朋友圈里发现他晒儿子的照片,对人的兴趣索然,只能专心锻炼了。
在工作这座城市,好友五六。每一个脱单,那个人就从好友名单里蒸发。暧昧一二,在感到寂寞的时候聊骚消遣。抗拒夜晚出行,生活还是偏宅,我到底还是寂寞的。
时间越来越觉得过得飞快。目标计划的越来越多,丢的越来越快。意识到坚持的可贵,对人对事,坚持赋予的价值无可估量,可是不太能做到,可我还在逼自己去做,所以,有时我会哭的像个小孩。
昨天第一次去献血了,晕针晕血的我,在看过那么多血腥的美剧后还是晕过去了。眼前发黑,说不出话,身上还是有冷汗,被扎针医生赶紧拔针扶着躺下。我感到自己是那么的脆弱,我竟然有点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