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不轻许,使我不负人;诺不轻信,使人不负我。
————万莎信条
都爱被赞美,我也许可以,也许不。
我内心澎湃着不能屈服的因子,不能将就的态度,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妥协。
妥协还不是因为谁,将就几多愁,屈服的权宜之计,你等着。
美好的语言通用,比如形容我:从头往下走,风流往下流,从脚向上看,风流剪不断。
越女天下白,又兼烟花三月,诗与远方把我诱到杭州。
她们都小心翼翼,她们都神采奕奕。
她们你侬我侬,她们百花丛中。
我来了,世界鸦雀无声。
我为芳华穿上外衣,四季就此羞涩。
我在哪里,哪里就是风景。
我移步开去,风景花容失色。
我的定力是小时候练就的,娘在厨房过油,我试着控制哈喇子。
后来因为年龄,生理反应不可控,我选择闷骚的目不斜视。
我见过九曲黄河天上来,三江奔涌波澜惊,赞叹只用“啊!啊!啊!”学问在自然面前,败下阵来。
我云想衣裳,卷卷采耳。
我顾目盼兮,不倾盈筐。
我月影狡黠,繁星灿烂。
我含嗔待放,欲语还休。
我是万莎。
我见过士老帽一次,他虚假的真,儒雅的假,翩翩不少年,腹有浮夸偏自华。
我博爱的普世眼光,原谅谁的卖弄;于是虚假的繁荣;我深沉的入世情怀,才欣喜儒雅的纯洁,所以委屈的自惭;我少年老成的出世经验,一眼洞穿谁的内心,换做那些午夜的悸动。
我是世人的学子,却非人人都是先生。
守一隅繁华,得内心宁静,焚一炉檀香,望万物复苏。
我从未来超越而来,惊喜于时代的日新月异,失落在薄情寡义浮世横行。
我心里有光,早晨是红色的,中午是蓝色的,下午云彩斑斓,夜下沁人心脾的任人想象。
我是万物的朋友,万物生光辉,我自然无公害。
我在杭州,我是转世的西子。
我在满觉陇,我温婉开每一株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