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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美到绝望的调总是特别吸引我,也许是因为残缺的美才更让人窒息。所谓凄美, 其实本质便是残缺,残缺的美之所以让我觉得窒息,我想那是因为残缺的部分可以用无限的想象来填补,填入的是无限的美好。
时间像一个智者般考验着万物苍生, 美好的故事如果不在恰当的时间终止让其成为永恒,又能否经得起时间磨洗呢?看看 卓文君留下《白头吟》,即便真如传说中所说的因为卓文君的《怨郎诗》最终司马相如没有抛弃糟糠之妻,但卓文君"愿得一心人"之心毕竟已经被辜负了。试想如果卓文君没有不顾一切和司马相如私奔,只是被家人棒打鸳鸯,那应该会是一个可以被无数人渲染的凄美的爱情故事。童话的故事的结局总是到了王子与公主从此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后戛然而止,侯门一入深似海,无情最是帝王家,永远幸福的又能有多少,否则班婕妤不会留下《怨歌行》,陈阿娇不会请司马相如作《长门赋》。
在时间的长河里,留下许多歌颂爱情忠贞的文字,不正恰恰说明忠贞的稀少可贵吗?时间能成就美,也能摧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