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听他人言说,像磁辐射和二氧化碳谋杀健康细胞,这时便沉默到好似空间中的每个人脸上都失水干燥,裸露着细小的碎皮屑。
很少信任长久的东西,像接近保质期的食物会认为其中有无数萎缩或被割除的死亡细胞。在听人言些许经历时,会感受到空气中缠绕着一些丝线,细韧混乱的围绕,便没有意见,安静的聆听者像是控制一种输赢不对等的游戏,我其实是一个胆小鬼。
厌烦对人对己过多解释,过多的解读让我觉得时间不值得那种到底的思维,时时觉得花式饶舌虽是一种谈话满意技巧,却因觉得每个人解释时莫名的搞笑而做不来,为他人解释而尴尬着,觉得对面的人还不如露出颓败,其实又如何呢?觉得好玩才生活,过程结果轮着看,才不会憔悴得透明,如何都不能委屈了五脏六腑,不是吗?
就像一直反感做什么一定要像什么样子,像什么样子而活,毕竟是样子,却深感做什么不要被之绑架,而要不那么像什么样子,要发现自己,不声张,用手撕下这一层皮囊的欲望。
而对之下的注太重的事情渐渐会失去分量,要用手指抚摸在不同光滑度的事物上,平静的想法反而会促成学习的信仰,回过头,成竹在胸,不用再下那么多注了,一切便都是赠品,不需要苦苦追求。
曾经觉得人们像面目全非的鱼,日光下盲目喧嚣,后来觉得感到不安时,要半途停格,就像屏幕上的暂停,不要空白怅然,换一件事物,满满的生活没有空间,就像有虫的果,抛弃,时间和空间不要留给摆渡应该遗忘的事物。
有些散发颓靡气味的,不在管辖范围内的,记忆要作鸟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