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暖暖的阳光隔着窗玻璃射进来,光与能量洒在屋内的地板上,屋里暖了,室内亮了,就连窗帘的花纹都印在了地板上,远处,余晖灿灿的太阳笼罩着窄窄长长的小巷,小巷暖暖的照耀下,一片温馨。
我突然想起要给自行车打气,之前几次都是骑到半路才想起来,我从储藏间拿出打气筒,越大越起劲,可是轮胎毫无起色,我回去换了个打气筒接着打,一次又一次的把把柄按到底,可是我觉得打的越来越轻松,并没有感觉吃力,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我赶紧把坐在沙发上的爸爸叫了过来,他拿起打气筒也打了几次,但是轮胎依旧那样,爸爸这时说:“叫你前几次不打好气再骑,现在好了吧,去菜市场旁边修吧。”
应该是自行车太大了,爸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自行车塞进去,后备箱自然是关不上了。我走在后面一直看着后备箱,生怕自行车闹脾气不肯配合,汽车正要倒车,可是后面有一个大坑,我的心里一上一下的,汽车下去的一瞬间,自行车的尾巴露了出来,幸好爸爸停顿了几秒,让自行车稳定下来。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我们到了那个修车的地方。
一个穿着黑色工服的男人躺在躺椅上等待着客人,他看到我们来,立马起身,双手轻轻的把自行车放倒,爸爸跟他说了问题后,他拿起电动充气在轮胎上试了试,爸爸问“是不是漏气了?”他想了想说:“可能吧,我先打气试试。”我内心有说不尽的懊悔,后悔当初没气了还骑。那个修车的把电动充气安上后,开始充气,他按了按车轮,让气分布在每个地方,等了几分钟后,车并没漏气,我才长吁了一口气。那个男人他接着说:“我在帮你看看别的地方,这个螺丝松了,这个有点宽,这里脏了,我帮你一块擦了……”他的额头上挂着几滴汗珠,黝黑的手臂拿着扳手在转,手上有几道冻裂的痕迹,他的身上满是润滑油的味道,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一道道皱纹,仿佛在他度过的岁月中,已经经过了许许多多次大风大浪的考验。
眼看快要两点了,我跟爸爸告别后,匆匆忙忙骑走了,自行车开始发出声音,那声音就像摩托车的声音,骑的越快声音越尖,本以为有点好玩 。可是经过我的人都看着自行车,自行车发的声音还更大,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拍着车子说:“大哥,求你了,小点声,最好别出声了……”一路快骑,也顺利到了补课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