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名而来的厄尔尼诺
跟我讨要思想里的氮
我不给,于是他联合西风带
把我丢进碳酸汽水中
一夜之后,我溶于时间
那是死亡的延长,蓝色
像折翼的鸟掉进我的想象
给我浇淋实体,让我
茁壮生长,蛋白质是化肥
烧掉我的泌尿系统
吟唱吧,众花朵齐声吟唱
为一个阶级的死亡践行
兔子的假牙,官方的回答
在一首诗的向下拓展中
一去不返。我将死无全尸
死无对证,紫色会将我之意识
大卸八块,印证庖丁解牛的道理
为什么,要将眼白染红
为什么,血要流向东方
为什么,你赤裸站在风口上
为什么,人眼要正视前方
难道危险会从正前方袭来
或是道义使然。你拿起牙签
剔掉牙缝间的阳光
喉咙里有条甬道,通向
生命副歌的不确定
爱情,沿着中轴线裂开
冷,在毛细血管里流动
我的身份是一张大网
罩住这个时代的所有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