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抓着手机睡着了,来到了小时候的一个村子里,一间不算太破的房子,隔里间有一个特奢华的小屋,我们家宝宝在里面熟睡,睡得那叫一个香,我和媳妇在旁边看着,看到她睡着了,咯咯的笑个不停。就商量出去玩玩,我还沉静在宝宝咯咯的笑声中,她已经骑着自行车(二八大杠的那种)从门前的木板上冲上去了,我紧跟着从木板往上爬,好陡,好费力,手脚并用。快爬到顶端的时候突然中间破了一个大洞,差点掉下去,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重新爬起来,站在顶端,原来离那个房子好近(差不多就5米的距离),风景好美,茫茫然的走了好长的路,就是找不到我媳妇,最近也不知道走到那儿了,旁边突然出来了一个岔路,一群耍秧歌似的队伍走的很整齐,童男童女并排走,前面有个开路的,在转弯处对着土崖喊了一嗓子(具体记不得了,像是喊了个神的名号),她就径直向前面走去,所有的童男童女转身看着我,视线指引我朝他们队伍的尽头看去,越来越清晰。一个被子包裹的物什出现在了眼前,慢慢的被角掀开,一头半白的头发像蔓草一样铺展开来。渐渐的露出了容颜,那张脸近乎是巩俐的,那个眼神,递过来一个慈祥的笑容,我心里莫名的泛起了一句话“我来找女儿的”,我全身开始冒冷汗,呆呆的站在原地(想动,动不了)。看着她的胳膊开始慢慢腐烂,眼神明亮起来,和我媳妇的眼神就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从开始的慈祥,到冰冷,无奈,希望到失望,最近绝望的那个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全身像掉入冰窑一样,刺骨的痛,连空气都凝固了,那眼神,似一把刀拥入心里,带起了一句话—“我要找女儿”,然后带着失望的表情转过了头(当时头好像枕在悬崖边上),重新盖上了被子,谁对着天空喊了一句神的名号,秧歌队继续欢快的上路,突然惊醒了。
睡意全无,玩了一会儿手机,不知不觉进入到第二个梦,我的老家,老家的庙,一个人都没有。突然间像所有的东西凭空出现一样,村子里每一张张鲜活的面容,在我老家的房子,四个人抬起了案桌(我老家叫降桌子),我和我爸跪在下面,好似神(马三将军)说我帮你推算一下,然后四个人把着案桌在我家的老桌子写字,写一个字停一下,点一下我,点一下我爸,周围人好多,好吵,不知是谁说给放钱呀,你给“老爷(神)”放个心愿,小心愿200,大心愿8000,赶紧放,我跪在那个尴尬的摸摸口袋,一分钱也没有装,问了一下,微信也不能扫,然后眼巴巴的看着我爸,我爸在犹豫了好久之后,从他的西装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方便面袋子,拿出了200块钱,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我家的老方桌上。看着案桌在那儿写字,也不知写了什么,但是我感觉我好像知道。不知谁从后面踢了我一脚“没出息的东西”……又惊醒了。然后整个白天就像失控了的一样播放那个画面,那么的清晰